很快庫開元曲被箭射傷的消息不脛而走,庫開族兵心渙散,庫開元曲得知以後,強忍著疼痛召集眾人議事,安撫眾人之心。
王帳內,庫開元曲站起身來,“眾位,本王雖然中了一箭,但是沒有大礙,再過幾天就痊愈了,你們要合力抵抗番軍,不可鬆懈啊。”
眾人應聲,“大王保重身體,我等一定儘心守衛俊禮。”
庫開元曲見大家麵目沉重,便說:“眾位不可掉以輕心,番軍已苦戰一月有餘,本王堅信他們支撐不了多久,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你們一定要有這個決心。”
喔阿托上前,一個洪亮的聲音響到,“大王放心,隻要有我喔阿托在,絕不會讓番軍再進一步,除非踏著我喔阿托的屍體過去。”
庫開元曲稱讚道:“好,很好,喔阿托,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然後又對眾人說:“大家一定要向喔阿托學習,隻要我們有信心,就沒有過去的坎。”
眾人又應到,“謹遵大王諭令。”
庫開元曲看大家神情不是那麼凝重了,覺得事情差不多了,就說:“你們都退下吧,好好去守衛俊禮。喔阿托,彆曆古,烏諢正厄,你們三個留下,本王有話對你們說。”
話畢,眾人散去,帳內隻留下四人,庫開元曲看著三人,“你們三個要守住俊禮,這是我們最後的防線了,我們身後還有一個虎視眈眈昌離族,我們若是敗了,昌離族與番軍合並一處,草原定會大亂。”
彆曆古和喔阿托沒有說話,烏諢正厄接道:“首領放心,我家大王特意交代一定要助庫開族打退番軍,因為我們兩族同氣連枝,一損俱損,一傷俱傷。”
庫開元曲點點稱是,“彆曆古,你是我們庫開族的儲子,為父這幾日處理不了太多事情,你一定要挑起這副擔子,帶領我們庫開族人。”
庫開彆曆古瞬間覺得額父已有白發,一張帶在皺紋的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心中不由得想替額父多分擔的事情,於是堅定地說:“額父,你就安心的養傷吧,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庫開元曲滿意地看著庫開彆曆古,片刻之後又說:“喔阿托,你看番軍還能堅持多久?我們能否打敗番軍?”
喔阿托聽得此言,默不作聲,庫開元曲看出喔阿托的心思,便說:“喔阿托,你隻管說來,本王隻要你說實話。”
喔阿托見庫開元曲很嚴肅地說著,隻得如實相告,“回大王,如今的形勢對於我軍不利,我們兵力缺失嚴重,在這一個多月的對抗中,我軍死傷無數,雖說番軍也有死傷,但是他們這次出動八萬兵士,六萬兵士輪番攻打我族,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調整兵士休整,剩餘的二萬兵士再補上,我們在前線的兵力包括新征召的族人每日不停地再抵禦番軍,根本沒有休整的時間,這樣下去就是再強的人也會撐不住。時間一久對我軍十分不利。”
庫開元曲聽罷,也深知其中的道理,但也無計可使,“你說的這些本王也明白,本王知道你們的難處,但是如今我們誰也靠不了,隻能靠我們自己。還希望你們同心協力,渡過難關。”
三人斬釘截鐵地說:“我們一定同心協力,打敗番軍。”
庫開元曲這才心滿意足,就讓他們三人回去整備作戰,守衛俊禮。
話說,來本親率大軍出征勒擊奴族和茂吉狸族。由於路途較遠,期間還要經過喇撲赤族,昌離族文昌家一下王誥通曉喇撲赤族做好準備,同來本一起攻打勒擊奴族和茂吉狸族。
卻說喇撲赤族首領吠那久地收到文昌家一的王誥之後,心中大喜,便迅速準備兵力同來本一起去攻打這兩個部落。
其實吠那久地紮早就想攻打這兩個部落了,尤其是勒擊奴族。因為喇撲赤族與勒擊奴族相距較近,之間經常發生一些摩擦。吠那久地紮早就對勒擊奴族恨之入骨。心裡琢磨著可以趁這次機會消滅勒擊奴族,一來可以報仇,二來可以擴展地盤,何樂而不為。
勒擊奴族和茂吉狸首領得知來本大軍即將到來,都非常懼怕。正好他們派去賄賂失忽兀的密探回來了。他們立刻向密探詢問失忽兀的態度。
密探說:“我們剛去拜見失忽兀,失忽兀不肯收下我們的金銀財寶,表示也不願意在文昌家一麵前替我們求情。後來我們苦苦哀求他,他才勉強收下。不過他卻對我們說‘我會在大王麵前為你們求情的,希望你們以後能夠認清局勢,到底誰才是草原的霸主。如果以後再發現和野族串通的嫌疑,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至於這次能否為你們求下情來,隻能看安化神的旨意了,你們各安天命吧。’說完這些話便讓我們回去。我們也不明白失忽兀的意思。”
兩族首領聽到使者的話之後,也感到疑惑,這失忽兀到底是什麼意思?此時也想不了許多了,來本大軍即將來臨,還有什麼看安化神的旨意。
兩位首領一起合計,此事因野族而起,還是得指望野族,也不管失忽兀的話了。於是兩位首領立刻派使者向野族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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