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伯申雄聽到叔父的話,說道:“叔父,此事萬萬不可,我新設的製度並不是要損害貴族和氏族的利益,而是想讓各部能夠好好發展,方便管理。既然他們意見這麼大,那就算了。何況我們野族已經遭此大禍,若是再引發動亂,對我們是極大的不利。至於黎央繭明,就讓他受點委屈,我相信他一定能夠理解的。”
脫伯裡元有些懊惱,“大王如此忍讓於他,真是他的造化,但是我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他一番。”
脫伯申雄聽到這話,笑著說:“叔父,你也不要太生氣了,這事就這樣了,不要再生枝節了。”
脫伯裡元這才作罷,“那好,就聽大王的。”
二人說完,脫伯裡元便走了,度衛就這樣取消了。脫伯申雄心裡有些不甘,但是目前不太確定叔父脫伯裡元的態度,若是叔父也有心反對豈不是壞了大事,所以不敢草率行事,先依著他們,等到日後再作區處。
脫伯申雄又召來黎央繭明,告訴他取消度衛的製度,而且免了他的度長之職,隻保留負責核查的左總度職位。
黎央繭明聽到這個消息如同雷震,但是麵不改色,笑道:“大王,我願意為大王付出一切,包括我的性命。隻要能為大王效勞,能早日實現野族的強大,我當不當度長都是無關緊要的事,大王不必為此事耿耿於懷。”
脫伯申雄大叫:“好,黎央繭明,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隨後,脫伯申雄又給黎央繭明一些財物作為補償,黎央繭明再三拒絕,脫伯申雄還是堅持補償給他。黎央繭明隻好無奈收下,然後回頭又把脫伯申雄給的財物散發給族人們。
脫伯申雄聞知,又狠狠地稱讚了他一番,心想:黎央繭明果然是好人,將來一定要重用此人。脫伯申雄想的太天真了,卻不知道黎央繭明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脫伯裡元帳內,曆艱困堯化笑著說:“左酋長,想不到你一出馬,大王就取消了度衛製,看來左酋長的威信是無人可擋啊!”
脫伯裡元看到曆艱困堯化這副笑臉,有些厭煩,“曆艱困堯化,你這說的叫什麼話?大王肯虛心納諫,那是我們做下屬的榮幸,你不感謝大王聖恩,卻在這裡胡言亂語,真是豈有此理!”
曆艱困堯化見脫伯裡元是真的生氣了,心裡也明白此次是自己逼著左酋長向大王施壓,左酋長心裡不高興。於是陪笑道:“是是是,左酋長說的是,全仰仗大王的聖恩,聽從我們的意見才會如此,我們應該感謝大王。”
脫伯裡元嚴厲地說道:“你知道就好,大王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曆艱困堯化,我警告你:你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大王的事,我脫伯裡元第一個不答應,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曆艱困堯化見脫伯裡元厲聲喝到,忙說:“左酋長,你放心,我就是再有意見,也不會做對不起大王的事。我也是野族人,我們一家世世代代都為野族興部立族,從無半點私心,我曆艱困堯化從無怨言,也不會做出格之事。”
脫伯裡元聽完曆艱困堯化的話,沒好氣地說:“最好是這樣,你好自為之吧,回去吧。”
說完,曆艱困堯化拜彆脫伯裡元,走在路上心裡暗罵:老東西,敢如此嗬斥我,要不是我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哼,不感謝我,還嗬斥我,等著吧,有你後悔的一天。
曆艱困堯化遂了心意還在生氣,那邊的黎央繭明可是氣炸了,上次想讓大王安排一個執首的職位,卻被安排一個度長之職,現在倒好,度長的職位也沒了,就留下一個左總度的職位,能不生氣嗎。
嘴裡罵到:“好你個曆艱困堯化,還有脫伯裡元,最可惱的是大王,自己成了大王的擋箭牌了。我苦心為野族經營,想不到卻得到如此下場,這筆賬我一定給你們記下。”
脫伯申雄又找來脫伯計利和,把脫伯裡元說的給他講了一遍,說道:“計利和,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計利和想了一番說道:“王兄,我覺得叔父不會故意給你找麻煩,最主要是曆艱困堯化為首的貴族反對,叔父也是不得意而為。”
脫伯申雄也想了一會,“你說的也對,他們是擔心我會剝削他們的利益,所以才會跟我作對。至於叔父,也可能是為了大局著想,才會這樣。”
計利和接道:“叔父對我們的支持是很重要的,目前我們戰敗,逃離至此,不知有多少人埋怨王兄,但是叔父從未說過王兄的不是,還是積極支持王兄的一切。要是叔父對王兄有怨言,怕是王兄的王位已經坐不穩了。”
脫伯申雄沉思半晌,覺得計利和說的很對,“計利和,你我二人立刻去叔父帳內,看望叔父。”
話畢,二人便向脫伯裡元的大帳去了。到了脫伯裡元的大帳,脫伯裡元見他們二人來了,忙起身相迎,把二人迎入帳內。
脫伯裡元說道:“大王,你們怎麼有空到我這裡?”
脫伯申雄說道:“叔父,我雖然已是大王,但你是我的叔父,是我額父最看重的兄弟,也是最可靠的兄弟,是我野族的支柱,我還是喜歡讓你叫我申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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