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俊擴立陌久攻不下,士兵漸漸力不從心,俊擴立陌有些心虛了,隻得保存實力暫且退兵。
到了次日,俊擴立陌讓顓齪釋前往度力地營中,打算與度力地聯合攻打庫開彆曆古。
度力地見了顓齪釋,得知顓齪釋的用意,直言道:“我們是外族,不便插手你們部落的事務,恕我無能為力。”
顓齪釋一聽度力地是不願趟這渾水,說道:“度力地,隻要你肯幫我們,責邢子答應到時你可自行為政,什麼人都管不到你。”
度力地聽完此話搖搖頭,說道:“我是野族的人,一切都聽從大王的話,對於你說的自立我沒有一點興趣,請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顓齪釋又說:“那你現在按兵不動,兩邊都不幫忙,無論誰輸誰贏,你都安寧不得。況且你已經得罪了庫開彆曆古,一旦他大權在握,你就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了。你彆忘了,你們野族還有一個烏諢正厄,那可是你們大王的親信,到時候他們二人聯起手來對付你,你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了。假如你幫助我們打敗庫開彆曆古,我們一定讓你自立為王,在此紮根,不再受野族的牽製,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
度力地聽完良久,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是我不能如此做。我可以不插手你們的爭鬥,這是對你們最好的幫助,至於你們結局如何我都不在乎。請回吧!”
顓齪釋也是無計可施,悻悻然離去了。
顓齪釋回到帳內把度力地的話給俊擴立陌說了一遍,俊擴立陌心慌了,這事拖得越久越容易出問題。他又問顓齪釋該怎麼辦?
顓齪釋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人,他說:“既然事已至此,我們就不能退縮。昨夜我勸你不要退兵,就是怕夜長夢多。請責邢子不要再猶豫了,當斷則斷啊!”
正當俊擴立陌猶豫之時,有人來報庫開彆曆古派使者前來,俊擴立陌聽完心裡琢磨:這庫開彆曆古唱的是哪出?
於是俊擴立陌召見使者,來人正是良用代於之突裡。俊擴立陌問道:“原來是良用子啊,不知前來有何指教?”
代於之突裡說道:“責邢子,你怎可如此糊塗,做出這等大逆之事啊。大王是何等地重用你,彆曆古王子又加封你為責邢,都不曾虧待與你,你是受到誰的蠱惑才做出這樣的事?”
俊擴立陌聽完,說道:“代於之突裡,你這頂謀逆的大帽子可不能隨便亂扣,我是領了大王的諭令前去營救大王的。”
代於之突裡哼了一聲:“營救大王?責邢子,你何苦騙自己,大王在王帳好好養病,從哪裡來的營救?”
俊擴立陌不高興了,問道:“代於之突裡,你是替彆曆古來問罪的嗎?”
代於之突裡搖搖頭,“彆曆古王子讓我來勸你與他和好。”
俊擴立陌一聽來興趣了,“和好?怎麼個和好法?”
“彆曆古王子說了隻要答應三個條件,王子可以既往不咎。”
俊擴立陌心裡納悶,這彆曆古是怎麼回事,“三個條件,什麼條件?”
“彆曆古王子說的三個條件。一,請責邢子放下武器,向大王認錯。”
俊擴立陌覺得他在做夢,“那第二個呢?”
“交出罪魁禍首顓齪釋,此人搬弄是非,作惡多端,是個陰險的小人。這次你謀逆多半是他蠱惑的吧。”
俊擴立陌沒多大反應,倒是顓齪釋急忙叫道:“放肆,責邢子,不可聽他胡說,立刻把他殺了。”
俊擴立陌擺擺手,“聽他說完,第三個是什麼?”
“第三是最重要的,為了避免責邢子以後再被小人蠱惑,王子要求你交出手中的兵權,歸還大王。”
俊擴立陌聽完哈哈大笑,笑了許久才停下來,看著代於之突裡,問道:“你說的這三個條件,簡直是癡人說夢。你們把我當三歲孩童了,交出兵權任由你們宰割嗎?你回去告訴彆曆古,想議和我也有條件,但不像他提了那麼多條件。我隻有一條,那就是讓大王廢除彆曆古的儲子地位,讓彆曆古親自到我這裡賠禮道歉。”
代於之突裡有些生氣,“責邢,你是準備謀逆到底了?”
俊擴立陌哼道:“王帳奸人當道,大王重病在身,被奸人把控,我們興義兵營救大王是我們的職責。”
代於之突裡怒道:“俊擴立陌,你彆不知好歹,彆曆古王子擔心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庫開族剛受到番軍的攻打,死傷無數,元氣大傷。這時又起了內訌,對於庫開族來說那可是沉重的打擊啊!所以王子願意退步,以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而且彆曆古王子向安化神起誓絕不追究你的罪行,保存你祖上的萌蔭,保留你的一切職位。若是你還不回頭,到時候你失去的遠遠不止這些。”
俊擴立陌此時有點犯難,若是繼續進攻沒有勝算,若是就此答應議和,交出兵權此不是以後仰人鼻息,命運掌握在彆人手中,思慮良久,說道:
“代於之突裡,想不到庫開彆曆古能夠如此識大體,我也是敬佩。雖說如此,但是他的條件太過於刻薄,所以我不能答應。我可以同他議和,但是我不會交出兵權,也不會殺掉顓齪釋。你回去告訴彆曆古,我俊擴立陌世代為部族出生入死,從無怨言,我也不願背上謀逆的罪名。我可以放棄攻打彆曆古,可他也不可壓製於我,以我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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