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伯申雄通過東裡了解了一些昌離族的事,不過都是自己知道的。昌離族的勢力還是強大的,自己還不是對手。
脫伯申雄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東裡做事認真,很是欣賞他,想對他委以重任,就對烏諢正厄說道:“我覺得東裡是個人才,我想提拔他。”
烏諢正厄聽完回道:“大王,此事不能操之過急,我們還需再觀察幾天。”
脫伯申雄有些不解,“烏諢正厄,東裡做事挺認真的,我很看好他。”
烏諢正厄小心翼翼地說:“大王,東裡確實做事認真,從不偷懶,就是因為這樣我們不能輕易委以重任。”
脫伯申雄有些聽不明白,“你這話是何意?”
烏諢正厄回道:“大王,這樣的人是有能力的人,但凡這樣的絕不是一個平庸的人。他若是一直在我們野族我絕不會多言,隻是他在昌離族呆了三年,大王剛回草原沒多久他就逃回來。從天毒到我們野族這麼遠的路程,他是怎麼避過昌離族的追擊逃到我們這裡。萬一他要是懷著歹意而來,豈不是對大王不利!”
脫伯申雄聽完覺得烏諢正厄有點小題大做,但是畢竟烏諢正厄跟著自己這麼久了,他的想法也是正確的。於是暫時打消了對東裡的封賞,再觀察一段時間。
“你說你在昌離族呆了三年了,是怎麼挺過來的?”
“那是你這輩子都沒有過的活法,你根本體會不到。我現在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滅掉昌離族,報仇雪恥!”
“說的對,大王也是這樣想的,我們一定會做到,將來會讓你滿足你的願望的。”
“我聽說前段時間大王俘虜了昌離族的王子文昌元決是不是真的?”
“嘿嘿,那還能有假,估計整個草原都知道了。”
“咱家大王真是勇猛,昌離族早晚都會敗在大王手裡。”
“那是自然。”
“對了,我怎麼沒見到文昌元決,我倒是很想見見不可一世的昌離族的王子文昌元決長什麼樣子。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這個不知道,聽說被大王秘密關押起來了,很少能有人接觸到他。”
“這倒是稀奇了,一個俘虜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以我的想法直接殺了他,用他的血祭奠我們野族死去的族人。”
“哈哈哈,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他可是我們野族的護身符啊。要是殺了他,我們野族都要玩完。”
“咦,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明白。”
“正是因為有他在,昌離族的大王才不敢來打我們,要是他死了,昌離族的鐵騎殺過來,我們野族哪裡抵擋得住啊!”
“是是是,你說的有道理,我說對一個俘虜何必這麼客氣呢。”
“有人來了,不要說話了。”
說的二人是東裡和另外一個護衛。東裡想從護衛口裡套出文昌元決藏身之地,卻一無所得。但是護衛的一番話讓他有點迷惑,這文昌元決的生死著實關緊。他這時想起來文昌暗田對他囑托:
“東裡,我有一件事想讓你去辦。”
“左酋長,什麼事情?”
“你潛回野族,幫我……”說到這裡,文昌暗田停頓了一下,又緩緩地說:“幫我殺了文昌元決。”
“左酋長,這,這,這文昌元決是你的親侄子,我又沒見過他,我怕是做不到。”
“東裡,這是我第一次拜托你做的事,而且是唯一求你做的事。文昌元決雖然是我的侄子,但是他卻屢次敗仗,致使我昌離族損兵折將,這次他竟然還被野族俘虜了,這種人還有何臉麵活在世上?所以我要求你逃回野族,伺機殺了他。你要是成功了,我文昌暗田會記你的大恩。”
東裡沉默了好久,這才開口說:“左酋長嚴重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我去。”
文昌暗田大喜,“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東裡我替昌離族的族人謝謝你了。”說著文昌暗田激動地拉著東裡的手。
東裡又問:“左酋長,不知我該如何逃回野族?”
文昌暗田拍拍胸脯說:“這你就放心吧,我會安排一些野族俘虜逃出去,然後派人假裝追趕,伺機放你們回野族。”
東裡聽完又陷入了沉思,文昌暗田看到東裡這副表情,問道:“東裡,你,你還有什麼顧慮?”
東裡聽完忙跪在地上,“左酋長,我這一去怕是九死一生,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那老母親,若是我一去不返,還望左酋長能幫我照顧老母親。”說著東裡淚如雨下。
左酋長一把把東裡拉起來,沉重地說:“東裡,你就放心地去吧,我會照顧好你的老母親。隻要有我文昌暗田在一日,就絕不會虧待你的老母親。”
“好,左酋長,那我就放心了。”
於是在那個深夜,東裡和十幾個野族俘虜偷偷逃出天毒的營寨,快要逃走時,東裡故意搞出動靜,目的就是讓守衛們發現。文昌暗田在暗中觀察,又及時地出現,安排自己的護衛軍去追趕。為了裝的逼真,故意殺死幾個俘虜,讓其他俘虜信以為真,等回到野族就不會懷疑到東裡的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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