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脫伯申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回大王,我家大王讓我向你通稟:文昌暗田已死。”
脫伯申雄“嘩”地一下站了起來,高聲喊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文昌暗田死了,文昌暗田死了,甘餘歹,你聽到了沒有?文昌暗田死了,你的大仇得報了!可惜我沒有手刃仇人為你報仇。”
黎陽繭明上前賀喜:“恭喜大王!賀喜大王!雖然大王不能親自手刃仇人,但是文昌暗田已死,昌離族再無能人,我們消滅昌離族的日子不遠了,到那時大王才算是親手報了甘餘歹王子的仇了。”
“對,你講的很對!少了文昌暗田這塊絆腳石,我們消滅昌離族就再無阻礙了!”
度力地卻沒那麼激動,上前問道:“你說文昌暗田死了,可是庫開彆力古首領親手殺死的?”
來人回道:“不是我家大王親手殺的,至於是怎麼死的小人也不清楚。”
烏諢正厄見到度力地疑神疑鬼的樣子,嘴裡說著:“死都死了,還非要問怎麼死的?難道庫開彆力古首領會騙大王嗎?”
度力地聽罷不做回應,倒是脫伯申雄也聽出點意思,“庫開彆力古沒有交代文昌暗田是怎麼死的?”
“回大王,沒有。不過小人聽說文昌暗田到我們部落沒有兩天便病倒了,誰知第三天晚上就死了。小人猜測可能是暴病身亡吧。”
脫伯申雄思考片刻,“原來這樣啊,那好,你退下吧。”
待人退出,脫伯申雄問道:“度力地,你有什麼疑惑可否說給本王聽?”
度力地回道:“回大王,沒有,我隻是好奇文昌暗田出使不過幾日光景就死在庫開族,就是庫開彆力古首領要殺他也不用如此著急,所以我才多此一問。”
脫伯申雄點點頭,“是啊,庫開彆力古是有點操之過急,不過既然說他已經死了,那就錯不了。”
黎陽繭明不失時機地說:“大王英明!”
脫伯申雄聽罷哈哈大笑,不一會便停止了笑聲,歎息道:“可惜啊,文昌暗田英明神武,忠義無雙,是難得的將相之材,卻被文昌家一無情的拋棄。就這樣死了,本王心裡有點難過。”
曆艱困堯化接了腔:“大王所言極是,文昌暗田卻是可惜。所以大王要汲取教訓,重賢人,遠奸佞,這樣族人才能安定,部落才能強大!”
“說的好,本王一定照做!這樣的事絕不會出現在我野族。”
“大王英明!”眾人齊呼。
“很好,本王今天很高興。傳諭:召集野族貴族王公及重臣,本王今晚宴請大家。”
“遵諭!”
庫開族王帳,昌離族使者麵見庫開彆力古,責問文昌暗田的死因。
庫開彆力古聽罷,說道:“左酋長不幸離世,本王甚是心痛。至於死因,是暴病身亡。”
“這根本不可能,左酋長出使之前還好好的,怎麼一到你們庫開族就暴病身亡了?你必須給我家大王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等到我們昌離族大軍殺來,定叫你們庫開族雞犬不寧!”
讚瀾怒了,“放肆,死了就是死了,我們庫開族還用得著給你們昌離族交代,你們要是敢來攻打,我們就叫你有去無回。”
來使聽完,兩手隨便擺了一下,“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會如實向我家大王稟報。告辭!”說著扭頭要走。
庫開彆力古也有點生氣,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使者竟然如此豪橫,但是事已至此,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於是攔道:“使者且慢,左酋長卻是暴病身亡。左酋長生病之時本王便派使者前去向昭王請示,我們是按照你們昭王和執首的意思照看左酋長,這一點他們應該很清楚,煩勞使者如實回稟。本王相信昭王會理解我們的苦心!”
來使聽罷張大了嘴巴,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聽著意思好像是說是文昌家一授意殺了文昌暗田。
想到這裡,連忙回道:“請大王放心,我一定如實轉奏。”
庫開彆力古大笑,“那就好,那就好。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來使問道:“何事?”
庫開彆力古示意喔朵裡佗穀把盒子遞給使者。
待使者接過盒子,庫開彆力古說道:“這盒子裡麵是文昌暗田的骨灰,你把他帶回昌離族吧。”
使者大驚,小心翼翼地抱著盒子,連忙告辭。
到了夜間,脫伯申雄舉辦宴席,召集眾人飲酒觀舞。
待眾人入座,脫伯申雄環視一周,不見叔父脫伯裡元,隻有他的兩個兒子入席。
脫伯申雄忙問:“魯支陌,叔父怎麼沒來?”
魯支陌是脫伯裡元的大兒子,二兒子叫脫伯尼拉紮。
聽到脫伯申雄的問話,魯支陌趕緊回稟:“回大王,我額父感覺身體不適,怕擾了大王的興,不好前來。所以就讓我們兒子替他參加宴席。”
“叔父怎麼會身體不適?可曾派病撫衛去過?”
“回大王,已經派過,我額父身體有些好轉,但病撫衛要求我額父多加休養,不可飲酒,所以我額父才不能奉諭前來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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