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時分,文昌家一派出去探子傳來消息野族邊部中化地區有大股兵力駐防。文昌家一這才相信拓簡卑布南娃之言。隨即傳令眾人帳內議事。
王帳內,文昌家一對眾人說:“本王接到準確情報,野族準備聯合庫開族在劣魯禿底盆地伏擊溫突大軍,諸位說說該怎麼辦?”
失忽兀本就知道此次出兵隻是障眼法,如今有此借口就勸文昌家一,“大王,如果是真的那溫突大軍就危險了,我記得野族第一次偷襲我軍就是在此地,想不到他們又想故技重施。以我之見,不如召回溫突,等待時機成熟再做打算。”
“大王,我讚同執首子的話,如今已是冬季,天氣嚴寒,此時作戰對我們極為不利。因為左酋長之死,我們不得已而出兵。既然野族和庫開族已經聯手,此時攻伐更是不易。不如等到來年開春,我們再做計議。請大王下令召回溫突。”說話的是文昌玄目。
文昌家一聽罷,問眾人:“你們可有彆的見解?”
帳內眾人聽著失忽兀和文昌暗玄目一唱一和,誰還敢有反對意見。大家紛紛附和同意撤兵。
正當文昌家一準備下令,帳中一個叫赤立特的大夕進言,
“大王,我有一計可破野族和庫開族。”
文昌家一一聽來了興趣,“赤立特,你有何計?”
“大王,既然你已得到準確消息,不如就讓溫突領著大軍充當誘餌,當野族和庫開族以為計謀得逞之時,大王再舉全部落兵力一舉滅掉他們,他們兩族定不防備,我們一定大獲全勝。正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文昌家一很是讚同,“有理,有理,說的好。”
失忽兀卻嗤之以鼻,上前勸道:“大王不可聽信亡族之言。”
文昌家一有點愣住了,亡族從何說起,“失忽兀,你這是何意?”
失忽兀解釋道:“大王,赤立特的計策雖好,但是最關鍵的環節在於大王的消息是否千真萬確?萬一我們被人誆騙了,輕易舉全族兵力出動,一旦有個閃失,我昌離族定難保全。請大王深思!”
文昌家一也覺得是這個道理,又左右為難,想了好一陣子,才說:“本王已經想好了,就依失忽兀之言,下諭召回溫突。但是文昌暗田的死不能就這樣罷休,待到來年開春,我們再行商議。”
眾人一看,也就這樣了,於是高呼:“大王英明!”
此時的溫突正得意洋洋地宣讀著文昌家一的諭令,令大軍撤兵。溫突昨夜休息之時便收到大王的諭令停止前進,就知道很快就可以退兵了,想不到退兵的諭令來的挺快的。
眾人奉諭退兵,不過眾人都不覺得可惜,因為他們似乎已經猜到了這個結局,畢竟就是打也勝不了,說不定還會白白丟了性命。
溫突那邊退兵了,野族這邊出了點差錯。
原來脫伯申雄派去庫開族商議在劣魯禿底盆地伏擊昌離族大軍的事的人回來說庫開彆力古沒有答應合力圍剿,說是因為對於昌離族大軍的動機不明,此時已是冬季,不宜再與昌離族作戰,消耗實力,隻能靜觀其變,再做打算。
脫伯申雄想了好久,始終有點不相信,庫開彆力古怎麼會畏手畏腳。
度力地對脫伯申雄說:“大王,看來庫開彆力古首領另有打算,會不會是文昌暗田的說辭起了作用?”
脫伯申雄搖搖頭,“不可能,庫開彆力古不會這樣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說著便停了下來。
度力地又說:“大王,畢竟庫開彆力古首領還年輕,內心還不夠紮實…”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自有分寸。”
度力地便噤聲了。
過了一會,脫伯申雄說:“度力地,庫開彆力古既然不來,我們也不能吃掉他們。這樣,一旦發現昌離族大軍有何異動,我們緊緊地盯著。他若是真的去攻打庫開族,我們可以分派幾股騎兵部隊不停地對其騷擾,使他忙於奔波,疲憊不堪。”
“遵諭!”
“那好,這裡交給你跟計利和全權負責。本王有點不適,先行回野中。”
“遵令!”
脫伯申雄回到野中之後便悶悶不樂,沒過多久便接到度力地的上書,說昌離大軍休整一夜便撤回昌離族了。
既然昌離族大軍撤了,那就沒必要再屯兵駐守中化了,就令脫伯計利和、度力地二人解除防備,恢複正常。
脫伯申雄連著幾天都不高興,也無心處理部落事務。
這些被吉莉婭發現,吉莉婭問脫伯申雄怎麼了?脫伯申雄隻字不提,就是不說。
吉莉婭看著脫伯申雄這樣心裡也是著急,想知道是什麼事情脫伯申雄就是不說。吉莉婭實在沒有辦法,但不能看著脫伯申雄就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的。
吉莉婭仔細想了想:申雄去中化之前還好好的,自從從中化回來便是這樣了。問題肯定出在中化了,會不會是因為作戰的事?
想到這裡,吉莉婭派人傳喚度力地問話。
不多時,度力地便來到,跪在地上說:“度力地拜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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