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了嗎?”
“基本上到齊了,除了兩位出嫁的妹子之外都來了。”
“你們沒有告訴她們嗎?”
“說了,隻是她們家中有事,無法前來,讓我向額父稟明。”
“哼,什麼有事,分明是不把我這個長輩放在眼裡。”
眾人都噤聲不語。
原來是脫伯久止叫來家中所有人頒布喜事。
聽到這裡隻有脫伯玉婉上前說道:“額父,莫要怪罪我兩位姐姐,她們居人屋簷下,豈能不低頭。要怪隻能怪我們自己不爭氣,惹得彆人嫌。”
脫伯久止本想發火,一看是玉婉,就笑著說:“玉婉說的對。這都是我的錯,不能怨得旁人,但是從今往後就不會。”
脫伯玉婉以為額父醒悟了,就接道:“額父既然明了,就該好好作為,方能保我家族門庭旺盛。”
脫伯久止讚歎到:“我有玉婉女兒,真是我的福氣。看你們兩個沒出息的樣子,以後得向玉婉多多學習。”說著指著自己兩個兒子,脫伯蠻離和脫伯烏劄。
二人不知道額父今日怎麼了,莫不是中邪了?妹子如此說他,還讓我們向她學習,但不敢拂逆,隻得應承。
脫伯玉婉也不明白額父今日怎麼了,就問:“額父,你召我們大家前來有何事?”
脫伯久止撚須大笑,“好事,天大的好事。”
脫伯蠻離忙問:“什麼天大的好事?”
脫伯久止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不免得意地說:“大王今日召我,封我為右補利火,食邑三百戶。”
兄弟二人張大嘴巴,不敢相信,其餘眾人也是疑惑的表情。
脫伯久止又說:“不至封我,還讓你們兩個前往脫伯計利和軍中效力。我們家族即將興旺!”說罷又是哈哈大笑。
兄弟二人也高興的手舞足蹈,忙問:“額父,這是真的嗎?怎麼像做夢一樣?”
脫伯久止笑著點點頭。
脫伯玉婉沒有太過高興,隻是感覺有點不可思議,看著他們這麼得意忘形,不免心中不快,“額父,兄長,我們雖然落魄,但是我們也是尊貴的脫伯氏族,與大王同根相連。你們今日得大王恩德,理應先憂慮好好做事,為野族儘忠。我們不比尋常族人,何故如此忘乎所以。好在都是自己人,若是旁人看到豈不笑話。”
脫伯久止聽到玉婉這樣訓斥,也不便動怒,忙說:“你們聽聽玉婉說的話,句句在理,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兒。你們以後在軍中好好學習,為我們野族儘心竭力,為咱們家爭光。”
二人便停下,慌忙點頭稱是。
此時脫伯玉婉心中更是疑惑,若是往常這般,額父必定大怒,如今怎會對自己言聽計從,於是又問:“額父,大王為何無緣無故加封你與兄長?”
脫伯久止一聽女兒問自己,忙回道:“這都是小事,還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落在你的身上。”
玉婉聽罷,更是疑惑,尤其聽到喜事二字,難不成是與自己的婚事有關,忙問:“額父,什麼天大的喜事跟我有關係?還請額父言明。”
脫伯久止又是一笑,“你馬上要貴為王妃了,這難道不是天大的喜事?”
“王妃?什麼王妃?”玉婉還未來得及問,他的哥哥脫伯蠻離先問道。
脫伯久止捋著胡須,笑著說:“庫開族王妃,奉大王諭令讓玉婉嫁與庫開族首領庫開彆力古。”
脫伯玉婉這才明白大王為何會加封自己的額父和兄長了。
脫伯蠻離聽罷,說道:“真是天大的喜事,妹子,你不是一直想找個如意郎君,那庫開彆力古貴為庫開族首領,又是少年英才,氣宇軒昂,這下可隨了你的心願了。”
脫伯玉婉聽完瞬時臉紅,饒是女兒姿態,早就聽說庫開彆力古的大名,年紀輕輕跟自家大王攜手並肩,對抗昌離族,又平定族中叛亂,穩定庫開族,可謂是有勇有謀,得知自己將要許配他,此時心中萬般樂意。
脫伯久止一看玉婉的表情,便知此事已定,假意問道:“玉婉,你可願意?”
脫伯玉婉哪裡好說願意,隻推說:“既然大王有令,哪敢違背。此事全憑額父做主便是。”
脫伯久止與眾人聽罷都哈哈大笑,羞得脫伯玉婉連忙拜退額父,出了大帳。
到了夜間,吉莉婭一行來到庫開族。
庫開彆力古聽說姐姐來了,就讓喔朵裡佗穀出去迎接。
吉莉婭到了帳內,彆力古已擺好宴席,為她接風洗塵。
吉莉婭一路勞頓,肚子剛好有點餓了,就顧不得許多,大吃大喝,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彆力古看姐姐不顧王妃形象狼吞虎咽,不由得笑了起來,說道:“姐姐,莫不是脫伯申雄不曾管你飽飯?你可是野族的王妃,不怕折了你的形象。”
吉莉婭把嘴裡的食物咽下去,又喝了一口馬奶酒,回道:“怕啥,這庫開族也是我的家,我在家裡吃飯誰敢說我。你不學好,還來嘲笑你姐姐,你是不是皮又癢癢了?”
彆力古聽到這話,感覺甚是親熱,畢竟自己當了首領之後,身邊的人對自己畢恭畢敬,還沒有敢這樣說自己。姐姐這樣一說,心裡倒是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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