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狡若托領了命令連夜馬不停蹄地趕往天毒,走之前布南娃對他好生吩咐一番。
到了次日,狡若托到了天毒,求見大王。
文昌家一聽的員裡有大事發生,立刻召來狡若托詢問具體情況。
狡若托撲通跪倒在地,說道:“大王,員裡將有異象發生,據說與文昌暗田有關,怕是大事不好啊!”
文昌家一聽罷心頭一顫,暗忖:“文昌暗田不是死了嗎?跟他有什麼關係?”
於是問道:“胡說八道,暗田已經死在庫開族了,怎麼與一個死人有關係?”
狡若托趕忙回道:“正是如此才很怪異,他們說文昌暗田沒有死,是被安化神救下,現正在安化神的宮邸神殿裡受安化神教化,還說明天就有異象,讓員裡族人前去咼咼盧地膜拜。”
“什麼異象?”
“現在不清楚,不過據猜測那文昌暗田定與此事有關,說不定,說不定……”狡若托支支吾吾地,又用斜光瞟向文昌家一。
文昌家一怒道:“快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說不定,說不定那文昌暗田要出現在咼咼盧地。”
“不可能,那文昌暗田早就死了,怎麼可能活過來,這一定是謠言。”文昌家一轟地站起身子怒吼道。
狡若托被這嚇了一跳,差點癱坐地上。
文昌家一見狀稍微平複一下心情,問道:“狡若托,你剛從員裡過來,應該了解那裡的情況,以你看來,這事可信嗎?”
狡若托顫顫巍巍回道:“大王,我隻是下屬,這裡的事情我怎麼知道?我隻知道安化神的神諭我們都得遵從,不敢違背。我也知道人死決定不能複生,除非他並沒有死,不然怎麼能活過來?或許安化神真的幫他了,可是據我所知草原上這麼多英明神武的大英雄、大豪傑從來沒聽過安化神助他們起死回生,他文昌暗田有何德何能讓神祗也幫他。”說著偷瞄一下文昌家一,隻見文昌家一的臉色陰暗,於是低頭繼續說道:“這隻是小人的猜測,這事我不敢妄言,還請大王示下!”
文昌家一聽罷沉思半晌,揮揮手示意狡若托退出去。待人走後,又吩咐左右召見失忽兀、文昌玄目、裡不術三人覲見。
一刻後,三人跪拜:“參見大王!”
“免禮”。
失忽兀見大王臉色不悅,問道:“大王,不知何事召見我們三人?”
文昌家一把剛才狡若托的話告訴三人,然後陰沉著臉問道:“你們說文昌暗田真的得到安化神的庇佑?死裡逃生了?”
三人聽完文昌家一的話,頓時愣住了,此時文昌玄目目瞪口呆,裡不術驚得些許戰戰兢兢,隻有失忽兀的大腦飛速運轉著。
沉默了半晌,失忽兀上前說道:“大王,這就是赤裸裸的欺騙,我們上當了,都被文昌暗田耍了。”
文昌家一頓時問道:“失忽兀,你說清楚一點。”
失忽兀趕緊回道:“大王,我敢肯定那文昌暗田並沒有在庫開族遇害,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騙過庫開族,讓他逃出來了。後來又用假死來騙大王,讓大王掉以輕心。如今又假借安化神的旨意來複生,這不等於告訴族人他文昌暗田有神明保佑,誰也無法傷害。這豈不是極大的損害大王的威望。想不到文昌暗田如此狼子野心,其用心何其歹毒啊!”
“哼,我說他怎麼明知是陷阱還要去庫開族遊說,想不到他都算到這一步了,可笑我們還傻乎乎地被蒙在鼓裡,還給他舉辦了隆重的葬禮,真是惱人至極。”說話的正是文昌玄目,一臉憤怒。
此時裡不術抬頭看看文昌家一,隻見他鐵青著臉,然後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執首子,話不能這麼說,神明之事不可妄言,萬一這事是真的怎麼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看這都是文昌暗田搞的鬼。”失忽兀狠狠地瞪了裡不術一眼,又看向文昌家一說道:“大王,依我看速讓溫突率領大軍前往員裡,協助元決王子處理這事,倘若文昌暗田真的出現,就立刻格殺勿論。”
裡不術聽罷,慌忙上前阻攔,“大王不可,此事萬萬不可。我們草原上自古至今都信奉安化神,沒有人敢違背安化神的旨意,如今文昌暗田借安化神之口想要複生自己,族人們都在翹首以盼,萬一文昌暗田真的複活了,那族人一定將他奉若神明,倘若我們強行殺了他,一定遭到族人們的反對,一旦控製不好就會產生極大的副作用,還望大王深思!”
文昌家一聽完點點頭,想了一會說道:“裡不術說的也有道理,看來此事極為棘手,想不到文昌暗田竟敢假借神明挾迫本王,真是可惱可殺,不除此人怕是昌離不得安生。”
文昌玄目聽了半天,看出文昌家一的難處,忽然想到一個好辦法,於是說道:“大王,此事不難,就算文昌暗田真活過來了也無需怕他,我們不用大動乾戈,隻要稍微動動手腳,便讓他插翅難逃。”
文昌家一瞬間來了精神,問道:“玄目,你有何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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