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玄目與出使儀仗彙合後,就沿著本同向廓蠻力族出發。等出了昌離族地界,文昌玄目就打著旗號,大張旗鼓地出使。
不出二日,文昌玄目一行就來到了廓蠻力族,首領也突完治一聽昌離族左酋長前來出使,立刻準備隆重的禮儀接待文昌玄目。
等二人客套一番,也突完治問道:“不知左酋長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文昌玄目笑著說道:“大王,我家大王聽聞你在巫術之上又有新的突破,十分高興,所以派我前來一是向大王祝賀祝賀,二是加強我們兩個部落之間的友誼。”
也突完治一聽高興的合不攏嘴,說道:“難得昭王如此看重,真使本王受寵若驚。誰不知道昌離族是草原的霸主,本王侍奉還來不及呢,哪敢煩勞左酋長親自前來,真是蓬蓽生輝啊!”
“哪裡哪裡,大王言嚴重了。你我二族乃是兄弟之族,不必如此客氣。”文昌玄目說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客套了。左酋長一路風餐露宿想必很辛苦吧,我已經命人準備好了帳篷,左酋長先去安歇一會,緩解一下疲勞。”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我先告辭了。”
“來人,恭送左酋長回帳休息。”
且說文昌玄目此次出使是有目的的,雖說廓蠻力族首領也很熱情,但也不敢篤定,況且大帳之內人多口雜,所以暫時不著急調查。
天色漸暗,也突完治派人前來請文昌玄目赴宴。文昌玄目應允,收拾完畢才出帳赴宴。
等來到宴席之上,也突完治立刻拉著文昌玄目坐在他的旁邊,文昌玄目環視一圈,作陪者有四五人。
也突完治表示:“左酋長一路辛苦來到我們廓蠻力族出使,本王十分高興,今晚特意擺下豐盛的酒宴為左酋長接風洗塵!”說著指向作陪的人,接著說道:“這幾位都是我廓蠻力族的王公重臣,本王把他們叫來就是為了陪著左酋長吃好喝好。”
文昌玄目哈哈一笑:“大王如此厚待,我甚感榮幸之至,多謝大王的美意!我先乾為敬!”說罷端起酒杯一口而飲。
也突完治豎起大拇指:“左酋長好酒量,來來來,我們一起舉杯敬左酋長!”說著眾人一起舉杯一飲而儘。
大家開始推杯換盞,陪客也一一前來敬酒,文昌玄目喝的不亦樂乎。
喝差不多了,也突完治又叫來美女跳舞助興,一時間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文昌玄目此時也有幾分醉意,但仍記得自己的使命。他環視一圈看眾人都醉心於舞蹈,趁這個間隙,文昌玄目低聲問道:“大王,你對文昌暗田死而複生的事有何看法?”
也突完治此時也有幾分醉意,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話,心中有些狐疑,於是客套回了句:“這是安化神的庇佑,也算是他天大的造化。”
文昌玄目冷哼道:“大王也是這麼認為的?”
“左酋長這是何意?難道不是嗎?”也突完治疑惑道。
“反正我不信,從古至今我沒聽過哪個英雄能夠死而複生的,他文昌暗田又憑什麼?”文昌玄目不屑道。
也突完治陷入沉思,過了一會說道:“左酋長之言不無道理,真是耐人尋味。”
抬頭看了也突完治一眼,四目相對,文昌玄目說道:“聽聞大王與文昌暗田的交情頗深啊!”
也突完治不知何意,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左酋長在哪裡聽到的風言風語,本王與文昌暗田並無來往,照麵也沒打過幾次,又何來的交情?”
文昌玄目點點頭,又說道:“大王說的也是,從文昌暗田假借神明之說就可以看出來了。”
“此話怎講?”也突完治一臉懵圈。
文昌玄目驚訝道:“大王難道沒有聽說嗎?文昌暗田說草原一十三部的來曆,稱大王的祖上是我昌離族的巫者,後來趁著昌離族大亂,反叛昌離族,自立為王。這不是在貶低大王的祖上嗎?要是你們關係好,他文昌暗田也不至於如此編排大王。”
也突完治瞬間也來個氣,怒道:“本王也聽說了,但想著這是無稽之談,便沒有理會。多虧左酋長提醒,本王這才醒悟,這文昌暗田真是可惡至極!”
文昌玄目看他神情不像作假,這才大膽地說:“大王,如今文昌暗田隻是假借神明編排您的祖上而已,萬一將來再來個對大王不利的神明之諭,大王又該如何應對呢?”
也突完治不屑道:“本王與你們草原各部不一樣,我們信奉的夫主神,你們信奉的安化神,他的神明之諭對本王沒有任何作用,本王不用搭理他。”
文昌玄目卻搖搖頭,“此言差矣,大王,他的話對您而言確實沒用,但對草原各部那就是神諭啊,那可是一呼百應,到那時想滅掉你們廓蠻力族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也突完治想了一會,覺得有理,但又覺得不太可能,不明白文昌玄目想乾嘛,於是問道:“左酋長,你講了半天究竟是什麼意思?本王有些不明白。”
文昌玄目回道:“大王,文昌暗田假借神明之事對於草原來講就是個禍害,所以我們要拆穿他的陰謀,把他打回原形,這樣即便他胡言亂語也沒人會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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