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遷子看著底下的小動物們開始行動。那些小動物一個接著一個,如同壘積木一般緩緩向自己靠近。君遷子見狀,心中頓感驚慌,雙手死死地拽住繩子,像猴子般死死地攀援在上麵。
“扔,扔!”
君遷子咬咬牙,下定決心般說著,隨即便解下劍囊,用力地扔了下去。
劍落地的瞬間,動物們立刻如潮水般圍了上去,瘋狂地啃噬著。隻聽見陣陣哢哢作響之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在辛夷幾人的努力下,君遷子被成功拉上了樹。他氣喘籲籲地趴在枝乾上,心中滿是感激。此時,他們幾人緊緊靠在一起,繼續觀察著樹下動物們的動靜,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森林中依舊彌漫著緊張的氣氛,辛夷等人也在樹上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不知道接下來動物們會有何舉動。
“這些動物的牙可真硬啊,我的劍那可是鋼鐵鑄造的,竟然都能被咬斷。”
君遷子滿臉驚愕地感慨道。
“慶幸吧!這幸好是你扔了,要是再晚一會兒,恐怕你的屁股就不保了。”辛夷恨恨地看著君遷子,心中暗自思忖,一個堂堂皇子,如今怎麼變得如此摳門,舍命不舍財。
“咱這不是發揮艱苦樸素的作風嗎?”
君遷子低下頭,嘴硬地回應道。
“你們看。”
陸甄一直時刻觀察著樹下的情況,此時突然出聲。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樹下,隻見剛才還團結一致的小動物們,此刻竟然開始了互相殘殺。倘若隻是取其性命也就罷了,可它們就像是瘋魔了一般,瘋狂地要將同類拆吃入腹,哪怕自己被咬也毫無感覺,不反抗繼續啃噬其他動物,像極了輪回中的餓鬼道,場麵極其慘烈。
地上都是各種動物的殘肢,也有完整的屍首,肚子被撐得大大樹下的土地都被染成了鮮紅,一切歸於寂靜,森林中的危機似乎暫時解除,隻餘空氣中腥臭的血腥味和濃鬱的花香
“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陸甄滿臉憂慮地詢問辛夷。
隻見畢方也從高空之中返回,然而,這周圍的空氣實在太過惡劣,讓它極為不喜,不肯墜落,隻是停留在半空中,繼續為眾人指明方向。
“看畢方的意思,我們行進的方向是正確的。”
辛夷凝視著畢方,若有所思地說道。辛夷也看出畢方的不適,連忙擺擺手,示意它高飛遠去。
“走吧。”辛夷語氣堅定地說道。
“現在下去?這下麵可是滿地的血。”李華滿臉疑惑地說道。
“目前在場所有的動物都已經自相殘殺了,倘若咱們再不離開,恐怕會有大型的動物被血腥味吸引到此,到那時咱們怕是凶多吉少。”
辛夷神色凝重地分析著當前的局勢。
“一會咱們下去的時候,一定要在我三米之內。”
辛夷邊說邊掏出避塵珠戴上。
“辛夷你戴避塵珠做什麼,這會咱就是練功也來不及了。”
李華不解地問道。
“這避塵珠一方麵是促進靈氣的聚攏,還有一個功效是防止彆人打擾,戴上它,我和周圍三米以內的東西都會隱形,咱們借避塵珠的功能,先逃離這個地方再說”
辛夷耐心地解釋著避塵珠的作用,說畢又冷嘲道:
“更何況,你不覺得剛才那一幕,像是給我們的警告,就是讓我們知難而退嗎!”。
此時的龍血樹也是滿心困惑,怎麼剛剛在樹上的那些學生消失不見了呢?它那繁茂的枝葉微微晃動,仿佛也在為這神秘的消失而感到不安。不過也沒事,有鏡子在,誰能奈我何。
戴上避塵珠後,幾人一路上再也沒遇到奇怪的事情,一路上相安無事,悄無聲息的來到盆地正中心的位置。
隻見那體型龐大無比的樹木高高聳立,宛如一把巨傘亭亭如蓋。其枝乾粗壯得驚人,四個人合力環抱都難以攏住。
藍綠色的葉子密密聚生在頂端,遠遠望去,恰似一個巨大號的長黴蘑菇,模樣甚是奇特。
陸甄凝視著那粗壯的樹乾,不禁發出感慨:
“這樹究竟得有多少年了啊?”
君遷子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一眼就看見了被倒掛在樹乾上的白虎。那白虎被藤蔓勒得緊緊的,模樣甚是可憐。
君遷子緩緩說道:
“這樹多少年了,我倒不知道,但我知道它成精了。”
再看哈士奇,那叫一個慘。白虎被整個捆起來倒掛著,而哈士奇則隻被拴住了後麵兩個腿的腳脖子。這般模樣,實在是讓人揪心,這樣的姿勢可是很影響哈士奇的脊柱的。
辛夷更是怒火中燒,憤然道:
“是禍害就得除!”
自家的毛孩子哪裡受過這些罪啊!仔細一瞧,哈士奇身上竟然還有點點紅梅,定是被揍了。這可把人給氣壞了,心中暗暗發誓:“你且等著,我定會收拾你。”
“還等什麼,現在就點火燒它”
陸甄更是揭竿而起,自己家好好一隻重明鳥,毛都給薅禿了,打架就打架,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的鳥禿了,老樹,你的樹冠也彆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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