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茵一臉驚訝:
“不是,衣朵,你說辛夷現在就能煉丹了?
這是不是太快了點啊?
她的藥理知識都學完了嗎?這煉丹可不是鬨著玩的,藥理知識不紮實,很容易出問題的。”
衣朵無奈地搖了搖頭:
“辛夷這孩子和彆人不一樣,藥理知識基本不用我們教,她好像生來就知道似的。
這也不奇怪,她爹就是個大夫,從小耳濡目染,對藥理方麵自然就熟悉些。”
沉思片刻後,衣朵語氣堅決地說:
“不管怎麼樣,這段時間,辛夷不能再呆在學院裡了,得把她送出去避避風頭,不然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
兩人互看一眼計上心頭
這邊辛夷在空中秀一番技巧著剛回到宿舍,就馬不停蹄地開始收拾起家裡帶來的東西。這段日子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就像個無底洞似的,把衣朵老師家裡的存貨都快消耗得一乾二淨了。辛夷一邊收拾,一邊暗自琢磨著,可得好好補點生活用品和修煉物資了,不然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好過。
收拾完後,辛夷又輕手輕腳地去了一趟君遷子等人的宿舍門前。
她從懷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一顆黑不溜秋的丹藥,那丹藥看起來其貌不揚,但這對於辛夷來說卻有著特殊的意義,這可是她第一次嘗試煉製的丹藥呢。她把丹藥放在君遷子宿舍的門前顯眼處,嘴角微微上揚,心想:
這是自己的一點心意,希望大家都能感受到,一人一顆,可彆爭搶呀。
而此時的練武場上卻是另一番熱鬨景象。隻見一眾人圍在張貼的告示前,像炸開了鍋一樣,沸反盈天。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那場麵就像是平靜的湖麵突然被投入了一塊巨石,掀起了層層波瀾。
“早就說了辛夷就是去禁地了,如今實錘了吧!”
皂苷搖頭晃腦地大聲說道,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仿佛他早就洞悉了一切。
“真真是應了那句話,正義雖然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是吧君遷子”
周圍的人聽到他的話,紛紛向君遷子投來好奇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些什麼。
“皂苷,現在不是你從劍上下來像隻落水狗狼狽的時候了,笨就笨吧!還不知道瞞著點,非得顯擺智商”
君遷子神色冷峻,連看都不看皂苷一眼,手中的劍挽出一個漂亮的劍花,繼續一絲不苟地練著。
那劍身映著日光,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仿佛也在為君遷子的話語增添幾分氣勢。
“你……”
皂苷被氣得滿臉通紅,胸膛劇烈起伏,話到嘴邊卻像是被什麼哽住了似的,半晌隻擠出這一個字,後麵的話語生生噎在喉嚨裡。
“哼,也是,這是辛夷受罰,與你無關,自然不必在這裡惺惺作態。”
皂苷像是突然抓到了君遷子的痛腳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中滿是惡意
莰醇本就一直心儀君遷子,在她眼中,君遷子就如同那高高在上的神隻,不容有絲毫的詆毀。此時聽到皂苷這般言論,頓時柳眉倒豎,怒喝道:
“皂苷,你這是說老師處事不公嗎!你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顛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