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在底下看的是牙根癢癢,這個周仲生真是色膽包天,打著看根骨的幌子,敢衝著女弟子下手。
“周醫者,我剛接到上麵傳來的緊急消息。”
周管家神色匆忙,額頭上還掛著汗珠,氣喘籲籲地對周醫者說道,
“讓咱們即刻返回,沃華醫者那邊有十萬火急的要事找您,而且上麵吩咐了,明天一早您就得去給彙報情況呢。”
“這麼急嗎?”
周醫者皺了皺眉頭,心中泛起一絲疑惑和不安,這才剛摸上小手,這吹牛還沒吹起來呐。
他望了望正在熱鬨上演的節目,沉吟片刻後說道,
“看完這些節目再走,時間應該差不多吧。
這裡的情況我還想多了解一些,說不定對彙報有幫助。”
“這……”
周管家麵露難色,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
“另外,這飛舟我得開走,說是……上頭有新的安排,要用這飛舟去執行其他重要任務,您得另想辦法回去了。”
“你不會是想讓我自己想辦法回去,而你先去送飛船吧?”
他眉頭緊皺,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怎麼行?如果要我禦劍回去,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你也知道這路途遙遠,我得馬不停蹄地趕一整晚的路啊,而且就算這樣拚命趕路,也隻能是剛剛能趕到重明殿。
這大晚上的,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或者因為體力不支從劍上掉下去,那可就糟了。你就不能先把我送回去,再去處理飛船的事嗎?”
“這……我也沒辦法啊,上頭的命令,我不敢違抗。”
周管家麵露難色,滿臉歉意地說道。
“哼,上頭上頭,就知道上頭!那我的安危就不管了?”
他氣得滿臉通紅,憤憤地說道,
“若是我在途中出了什麼事,耽誤了向沃華醫者彙報,這個責任誰來負?”
周管家一時語塞,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要不……您看看能不能在附近找個地方稍作休息,等明日再趕路?
或者看看有沒有其他同門能載您一程?”
“附近?就這些新弟子,禦劍我估計都懸!同門?也得等他們學成再說,哪有人能來幫我!”
他越說越氣,在原地來回踱步,心中對這突如其來的安排滿是怨憤。
“這老奴也沒有辦法。”
周管家一臉無奈,心中對周仲生的頤指氣使早已厭煩透頂。
這鬨劇般的場景讓他覺得越發沒什麼意思,現在他滿心擔憂的都是在雪冬峰受苦的辛夷。
他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辛夷陷入絕境,再在這裡耗下去,萬一辛夷有個三長兩短,他可沒法向辛矧交代。
於是,他冷哼一聲,忍無可忍,也不再理會周仲生的反應,轉身就朝著雪冬峰的方向徑直離去。
“周管家,你就這麼把我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