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過後,殿堂內仿若一片戰後廢墟,劫後餘生的寧靜如脆弱的蛛絲般蔓延。眾人癱倒在地,疲憊如沉重的枷鎖,鎖住了每一寸肌肉,傷口似惡魔之爪在身上撕扯,陣陣疼痛鑽心,可眼神裡那抹輕鬆,卻如黑暗中倔強閃爍的螢火。
夜無痕宛如一位守護天使,在傷者間穿梭,每一步都帶著關切。他俯身查看傷口,聲音低沉而溫暖,仿若能治愈傷痛:“大家今日之舉,堪稱英勇無畏。這隻是小憩之時,前路如荊棘之途,還需我們奮勇向前。”那話語,似有一種魔力,在靜謐中為眾人注入力量。
林宇靠著牆,臉色如白紙般慘白,額上冷汗如雨下,卻難掩眼中的深情。他掃視著周圍夥伴,聲音沙啞如砂紙摩擦:“這次,我們是從死神鐮刀下硬生生搶回性命。若沒有大家,我們早已是黃泉之鬼,這恩情,重如泰山。”
“對!林曉曉,你可是我們的大救星!若不是你找出雕像弱點,我們現在都得被那些石頭怪物踩成肉泥。”天劍門的一名弟子滿臉通紅,眼中光芒似要衝破黑暗,聲音因激動而顫抖,目光像追星之箭般射向林曉曉和白芷。
林曉曉小臉一紅,像朵盛開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羞澀。她擺了擺手,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我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運氣好罷了。換做你們,肯定能更早發現,我隻是湊巧看到石板線索。”
白芷輕拍林曉曉肩膀,眼中滿是寵溺,嘴角含笑:“彆謙虛啦,曉曉。那種生死瞬間,你能如此鎮定,還洞察秋毫,這可不是光靠運氣。我們都得好好感謝你這雙慧眼呢。”
靈霄宗的蘇瑤緩緩起身,她伸展身體,每一下動作都像是掙脫束縛的掙紮。關節“哢哢”作響,似在訴說戰鬥的殘酷。她目光如電,穿透空間,語氣凝重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雖說擊退了雕像,但此地就像一個巨大的迷宮,處處是陷阱,滿是詭異。我們一絲懈怠都不能有,否則,下一次的危險將如海嘯般把我們碾碎。”
“蘇瑤師姐說得太對了!那些雕像絕非善茬,強大得離譜,背後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裡的每一關,都像是惡魔設下的棋局,我們就像棋子,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淵。”一名靈霄宗弟子滿臉嚴肅,眉頭緊鎖,眼中的擔憂如潮水般湧動。
禦魂派的墨羽獨自佇立,宛如一座冷峻的雕像,散發著神秘氣息。他目光如鷹眼,緊緊盯著碎石雕像,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仿佛要從那堆碎石中挖出真相。
“墨羽,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夜無痕悄然而至,聲音低沉如夜的私語,目光也被那堆碎石吸引。
墨羽緩緩抬頭,眼神深邃如宇宙黑洞,聲音如悶雷在夜無痕耳邊炸開:“這些雕像,絕非普通守護獸那麼簡單。它們與這殿堂、‘星辰之淚’之間,定有錯綜複雜的聯係,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們籠罩其中。我們現在所經曆的,或許隻是冰山一角,背後的陰謀可能如深淵般恐怖。”
“你是說,它們是被精心安排在這裡,有著不可言說的目的?就像命運的絲線,將我們引入一場巨大的陰謀?”夜無痕眼神愈發深邃,如漩渦般旋轉,思考的火花在其中閃爍。
“嗯,也許是一場殘酷至極的考驗,又或許是足以顛覆我們世界的陰謀開端。我們現在的每一步,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不知何時就會觸動毀滅的開關。”墨羽微微點頭,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在夜無痕心頭。
就在眾人沉浸在思考與討論中時,林曉曉像一隻受驚的小鹿,眼睛瞪得如銅鈴,身體微微顫抖。她敏銳地捕捉到周圍環境那一絲微妙變化。原本在牆壁上閃爍不定的符文光芒,此刻像是被神靈輕撫,變得柔和至極,光芒閃爍間,竟有了一種神秘的韻律,仿佛是古老的樂章,在無聲地訴說著宇宙的奧秘,又似隱藏著足以改變命運的信息。
“你們快看!符文有異樣!”林曉曉伸出手指,聲音尖銳如劃破夜空的流星,緊張與興奮交織其中。
眾人聞聲,目光如閃電般齊刷刷射向牆壁。那些符文像是被喚醒的精靈,開始瘋狂舞動、移動、組合,如夢幻般形成新的圖案。這些圖案乍看像地圖,卻又像是隔著千年迷霧,模糊不清,如夢似幻,讓人仿佛置身於神秘的仙境與恐怖的迷宮之間,想要一探究竟,卻又被無形的力量阻擋。
“這是地圖?還是隱藏著更深秘密的提示?這裡麵到底有什麼玄機?”林宇咬緊牙關,強忍著身體的劇痛,如受傷的獵豹般掙紮起身,一步一步朝著符文牆挪去,眼神中燃燒著求知的火焰,那火焰似乎要將周圍的神秘燒儘。
蘇瑤眉頭緊皺,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她湊近牆壁,眼睛瞪得像銅鈴,一眨不眨地盯著符文圖案,試圖從那如迷宮般複雜的線條和神秘莫測的符號中解讀出含義。她嘴唇抿得緊緊的,像是要把秘密從牙縫中擠出來,喃喃自語道:“這些圖案……就像惡魔的詛咒,複雜得讓人發瘋。要破解,不知要耗費多少精力和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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