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晃蕩了一天,將肖力給的十根金條藏好,等到下班的時候秦天才磨磨蹭蹭回到警署。
秦天和張維功在警署故意等到其他所有人都下了班,才坐上包月的黃包車一起回到了張維功的家。
一路上張維功殷勤的不行,話裡話外都是各種描述秋月的好,生怕秦天會認為自己是在忽悠他。
到了張維功的家,張夫人帶著下人和秋月親自在門口迎接,第一眼看見秋月的時候,秦天的臉上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見著貴客的秋月最開始有些吃驚,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年輕,她心裡還一直以為會是四五十歲的老頭。
秦天的樣貌雖然不算出眾,卻也清秀陽光,身材中上等,看起來也挺結實,而且說起話來也相當客氣,沒有那種令人討厭的脾氣,最重要的是看他的眼神很清澈,不像表哥張維功那樣總是色眯眯的猥瑣模樣。
在家裡寒暄了幾句,等張夫人將酒菜上桌,秦天才在張維功的熱情招呼下落座。
這期間秦天和秋月隨意交流了幾句,得知秋月才十八歲,剛從女高畢業,本來考上了長春師範,誰知道東洋人打了過來,再加上張夫人好像也不太願意繼續供他讀書,想讓她參加工作貼補家用。
總之秋月給秦天的感覺很不錯,雖然算不上大家閨秀,卻也被張夫人調教成了小家碧玉,這個年代能讀上女高的人可不多,這項投資對於張維功來說不是個小數目,可見張維功夫婦對秋月的期望值還是很高的。
除了秋月,張維功還有一子一女,女兒十二歲,兒子剛滿八歲,說起來是兒女雙全,實則生活壓力相當的大。
酒桌上張維功夫婦熱情招待,根本沒把秦天當外人,秋月則在一旁溫順的倒酒夾菜,秦天也來者不拒,態度隨和的與張維功夫婦閒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都喝的有些微醺,張夫人便說要去照看兩個孩子,讓張維功和秋月繼續陪著秦天。
臨走時還一聲一聲的“小天兒”,搞的秦天以為還真以為是親姐姐在招呼他。
起身客氣的送走張夫人,秦天才感歎道:“張哥你是真有福分,大姐如此賢惠,當真是萬裡挑一的好女人,這才喝了幾杯酒,我就恨不得把大姐當親姐對待了。”
秦天說的情真意切,張維功喝完酒咂吧著嘴很是同意秦天的說法,他這個老婆確實不錯,一家子照顧的團團圓圓,裡裡外外都是她一個人,三個小家夥還都是她一個人拉扯,確實沒讓他操過心。
隻不過這女人的性子太強,他作為一家之主,就難免被壓下去,張維功一直鬱鬱不得誌,在老婆麵前也有些抬不起頭。
他雖然有了錢在外麵喝花酒,家裡卻也沒落下,從秦天手裡得到的三根金條,有一半都交給了他媳婦兒。
也正是因為看見了貨真價實的金條,張夫人才同意把小妹秋月介紹給秦天。
“說起來還得謝謝老弟,要不是你,如今老哥都上不了你嫂子的床,說實話誰不想摟著自己的媳婦兒睡大覺呢,以前日子過的拮據,她心情也不好,我光是睡書房都睡了不少年,這事兒我可沒瞎說,秋月再清楚不過了。”
秋月捂嘴輕笑道:“有時候惹嫂子不高興了,厚被子都沒有,還是我偷偷給大哥送了棉布,才不至於凍的睡不著覺。”
秦天能體會到張維功這個中年男人的可憐之處,其實看張維功所住的小院其實也不大,雖然是獨門獨院,也就隻有一進,房子也就四五間,算不得多好。
好在張夫人收拾的不錯,整潔乾淨,看不出破敗之相,給人的感覺雖然不大,卻相當的溫馨。
這回張羅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招待他,算是下了一番不小的功夫,除了長春本地的名菜,還特意燒了幾道北平才有的菜,光是這份心思,還是能讓人有點小感動的。
喝了酒的秋月也沒了之前的拘謹和害羞,願意很主動的與秦天聊一些張維功聽不懂的話題。
這個年紀的少女,心思很單純,上過學的女子也有自己的理想和喜好。
秋月就喜歡散文和當代詩,思想上也受到了新學潮帶來的新思想,不過傳統思想還是紮的很深,思想上有了一定的進步,卻還處於半傳統半覺醒的狀態。
秦天心情一好,也聊起了一些妙趣橫生的故事,其中也包括一些被他改編過的未來段子,這些段子有正常的也有帶顏色的,不過都算不上過分,主要也是逗逗人活躍一下氣氛。
有些段子張維功一聽就能理解其中的精髓,秋月則朦朦朧朧的半天猜不透。
那副清純的模樣看起來很有意思,經過秦天一點點的提醒,秋月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後,害羞的滿臉粉紅時,又彆有一番風味。
就這麼一邊喝酒一邊閒聊,張維功漸漸有些酒力不支,在張夫人提醒過幾次後,才有些依依不舍的離開酒桌,算是徹底的將秋月拱手讓了出去。
房間裡隻剩下秦天和秋月兩個人,氣氛略顯尷尬,也彌漫了不少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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