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人湯池裡享受了雪奈子好幾次極儘溫柔的服侍,徹底放鬆的秦天這才偷偷的在酒水裡下了東西。
等疲憊的雪奈子終於支持不住昏睡過去後,秦天才晃蕩回室內偷了一套西裝和大衣,然後堂而皇之的離開了這家私湯館。
距離私湯館幾十米遠就是常玉樹所在的井野酒館,這時候已經是淩晨時分,秦天接著一身酒氣,裝成喝醉的酒鬼踏進即將大洋的井野酒館,一進去不由分說的掏出了一遝美金,用純正的東京腔非常強勢的要了一間可以過夜的酒房。
東北的東洋浪人非常多,酒鬼也是一樣,如果這些人操著一口滿洲腔肯定會被趕出去,但是說著一口本土東洋話,絕對會受到該有的禮遇。
更何況,秦天給的實在是太多了,那可是一遝美金,除了黃金,東洋人最愛的好東西。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時有發生,但是能夠一次性賺這麼多的機會一年也碰不上兩次。
酒館老板根本不管秦天是什麼人,收了錢就得把人安排舒服了,在秦天的要求下直接被送去了酒館深處最好的彆院,然後叫來沒有陪客的好幾個酒姬去服侍。
豪華小彆院裡,秦天左擁右抱,故意把嗓音和動靜弄的很大,本來時間就很晚了,旁邊的幾個小彆院裡的貴客都被秦天給吵的煩不勝煩。
很多人投訴到老板那裡,老板也沒辦法,隻能安撫這些人,然後親自來陪秦天,爭取早點把他灌醉。
就這樣又鬨了一會兒,住在最好的彆院裡的常玉樹終於忍不了了,怒氣衝衝的跑過來想要把秦天給趕走。
結果一進門,剛開口一句話沒罵完,就被秦天扇了一個大嘴巴子。
常玉樹本來心情就極差,又喝了不少酒,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這會兒他可不在乎對方是什麼人,扯著嗓子喊道:“你居然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長春市副市長,趕緊給我道歉,然後從這裡滾出去,否則我讓警察把你抓進去關上幾年。”
秦天沒想到目標居然會自己送上門,這可怪不得他了,自己暴露的身份,都省去了秦天驗明正身這個環節了。
被常玉樹指著鼻子罵,秦天哪能認慫,瞬間表現的極為憤怒,對著常玉樹就是一頓胖揍。
酒館老板本身也是本土來的人,一聽秦天說話的聲音就知道是自己人,在他們眼裡,自己是一等人,常玉樹這種華夏漢奸就是狗,哪怕當上了副市長,也是徹頭徹尾的狗。
哪裡有狗反咬主人的事,自然要幫著秦天這一邊。
不過看在常玉樹身兼財政廳廳長,給錢也大方,幫秦天踹了對方幾腳後將常玉樹給拉了回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常玉樹越想越生氣,他現在可是大人物了,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能欺負他,日本人了不起啊?
在心愛的東洋女人的溫柔服侍下,又喝了一頓酒,等到秦天那邊消停下來,才摟著東洋娘們兒醉了過去。
秦天這邊也因為喝的實在有些多,終於喝光一壺燒酒後癱軟在一個東洋女人的懷裡不省人事。
老板見屋裡沒了聲音,才讓那些女人給秦天蓋好被子退出了房間。
這個麻煩總算解除,一看時間離天亮隻差三四個小時,老板也疲憊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老板一睡,酒館裡的其他人也各自回房休息,整個井野酒館也回歸到寧靜,除了屋外的落雪,幾乎聽不見任何額外的響聲。
在床上閉目養神了一個多小時,看了眼手表上顯示的時間,剛好淩晨四點半。
從淩晨四點到六點這個時間段,從科學的角度來講,是人體休息最關鍵的階段,也是睡的最沉的時間段。
穿上衣服,又搓了搓臉,秦天才利用透視能力迅速找到常玉樹所在的豪華彆院。
說是彆院,實際上就是一棟東洋風格的獨立木房,並不是華夏的那種獨門獨院。
趁著夜色,秦天悄咪咪的靠近常玉樹所在的小院,半路上還從路邊的假石上抓了一把雪擦在臉上醒了醒酒。
在屋外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有額外的動靜後才取出工具撬開了窗戶。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秦天才悄無聲息的爬進窗戶內,看著睡在榻榻米上的兩人,秦天忍不住籲了一口氣。
正當他準備向前爬行的時候,腳下忽然勾到了一個凳子腳,在傳出咯吱一聲時,睡在常玉樹身邊的東洋女人居然醒了。
當她看清楚屋內忽然多出了一個人影,準備大聲呼救的時候,那道趴著的身影恍如一道閃電直接撲過來。
女人嘴裡剛發出一道啊的聲音不到半秒,就感覺脖子一涼,不僅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還感覺脖子在漏氣,一股滾燙的液體正在噴薄而出,不出幾秒便倒在了常玉樹的身邊。
被濺了一臉血的常玉樹此時還在吧唧著嘴做夢,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臉上的血水,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正準備從夢裡醒來一探究竟的時候,感覺嘴巴忽然被人用枕頭捂住,脖子上也出現了一股涼颼颼的感覺,整個人還沒徹底醒來,就已經下了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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