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順時針來看,秦天的下一位坐著年輕漂亮的顧美佳。
秦天輕鬆過關,後麵人的壓力可就大了,雖然沒人都會刷新一次輪盤,但這種純粹靠運氣的賭博,自己真的沒辦法掌握。
站在一旁的秘書重新刷新了輪盤,將手槍放在了顧美佳身前的桌子上。
現場的人也在輪盤扣上,聽見那聲卡扣的脆響時,心裡都跟著咯噔了一下。
站在外圍的竹山內秀微微側身,低聲說道:“這幾個女人都是供秦天玩樂的角色,審都沒審,就來這麼刺激的輪盤轉,會不會出現誤殺?”
“竹山君,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有些不對勁?什麼時候死個華夏女人變得這麼重要了?”阪西利八郎有些懷疑的看了竹山內秀一眼,竹山內秀尷尬的笑了笑打定主意不再開口。
再看顧美佳這邊,此時已經嚇的滿身滴汗,嘴唇都有些開始微微發抖。
“太太君我我不會用槍秦先生你快幫我求求太君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沒拿過槍啊”
對於顧美佳這個女人,本來和蘇青五人一起應該能夠順利躲掉這場災禍,哪知道接替竹山內秀的人會是阪西這個變態。
自打和阪西利八郎打過照麵,秦天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現場的所有人,接下來能不能熬下來,隻能自求多福,他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說簡單點,他現在都被無差彆甄彆了,屬於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其他人還真的沒辦法照顧。
麵對顧美佳的求救,秦天歎了口氣,將椅子往後挪了一點,抱著雙手開始閉目養神,擺出一副無能為力自顧不暇的模樣。
見秦天吃乾抹淨還不想負責的態度,顧美佳心裡拔涼拔涼,比屋外的冰疙瘩還要涼,這男人呐,果然都靠不住。
微微顫抖著手伸向桌麵上的左輪手槍,第一次拿槍的顧美佳學不了秦天那樣單手對準自己的太陽穴,隻好雙手反握手槍,用槍口對準自己的下巴。
整個動作花費了好幾分鐘,看的在場所有人心裡都緊張的不敢喘粗氣,下首位的陳蓮妃更是屏住了呼吸都有一種快要把自己弄窒息的感覺。
“太君,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跟著常明遠那個狗東西一起來參加晚會的,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我也是懵的,我真的”
可能是顧美佳太過激動,沒把握好手上的力道,結果扣動的扳機,隻聽砰的一聲,顧美佳連人帶椅子倒向了身後,站在不遠處的秘書臉上被濺了一片殷紅,此時正在用手帕十分嫌棄的擦著臉。
而坐在旁邊的秦天在槍聲響起的同時直接嚇掉在地上,隻是看了一眼顧美佳的樣子,心裡就是一陣翻湧。
剛剛還是一個活生生美豔動人的年輕女人,現在已經成為一具血肉模糊躺在血泊中漸漸冰冷的屍體。
現場所有人都被這副場景給震到了,世事無常,這顧美佳的運氣也太差了點吧。
有了顧美佳的親身示範,房間裡的氛圍從開始的詭異和壓抑變得不可描述,後麵的人壓力倍增,這可是來真的了,一點都沒有摻水分,也不再是之前那種不疼不癢的試探了。
讓人惡心的是阪西利八郎對顧美佳的死毫不在乎,也不安排人處理她的屍體,反而保持了這種恐怖的現場,故意給其他人增加無形的壓力。
沒一會兒,房間裡就充滿了血腥氣味,所有人都在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身體不去看顧美佳所在的方向。
秦天從桌子下爬起來後也是側過臉,背對著顧美佳的屍體不敢多看一眼。
而下一位的陳蓮妃此時已經身體僵硬如同冰雕,屁股下的凳子上已經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些肉眼可見的水漬,空氣中隱隱約約能夠聞道一絲淡淡的騷味。
阪西利八郎的秘書擦完臉,從顧美佳的手裡拿走那把左輪手槍,用手帕擦了擦,熟練的退出輪盤,當著眾人的麵填裝一枚子彈,隨即飛速旋轉輪盤,然後隨即擺動手腕,讓輪盤扣上卡扣。
哢的一聲脆響再次響起,意味著輪到了坐在下一位的陳蓮妃。
看著秘書將手槍放在自己的麵前,陳蓮妃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並且朝秦天投去了救命的眼神。
然而,此時的秦天已經轉向了另一個方向,隻給她留下一張扭曲的背影。
見陳蓮妃臉上全是悲哀之色,阪西利八郎突然開口說道:“陳小姐,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在警察廳後勤科工作吧。”
陳蓮妃聞言立馬側臉看向阪西方向,點頭如小雞啄米:“是的是的將軍,我負責管倉庫。”
阪西利八郎嗯了一聲:“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比如,你的工作,你身邊的男人”
“你身邊的男人”
這幾個字明顯是一語雙關,分明是在提醒她有沒有關於秦天的內幕。
陳蓮妃再次將視線移向秦天的背影,沉默了數秒,才緩緩開口道:“我承認,我在職期間玩忽職守,因為常明遠的原因,替他隱瞞了倒賣倉庫裡儲備物資的事實,我和常明遠曾經有不正常的男女關係,一時糊塗,中了他設下的圈套,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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