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西利八郎話音未落,秦天還沒來得及開口回應對方的欲加之罪,站在操作裝置邊的鬼童丸就按下了通電開關,而且電流旋鈕直接指在了第六檔。
嗞~
一股強電流瞬間進入秦天的體內,將他到了嗓子眼的話直接電了個粉碎。
啊啊啊嗚嗚嗚~
電流一通,秦天完全喪失了專注思考和語言能力,隻覺得整個身體的皮膚出現一種強烈的灼燒刺痛,就像是有無數根燒紅的銀針同一時間紮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超級強烈的刺激瞬間阻斷了大腦對身體的控製,並且將大腦變得混亂,五臟六腑各自為政,每一個細胞都在承受著電流肆掠時產生的傷害。
疼是真的疼,麻也是真的麻,這才堅持了不到三秒,居然毫無感覺的失禁,快要消失的嗅覺隱約間聞到了一股惡臭。
神經係統被電流麻痹,導致思維停止和混亂,剛想起一,立馬就會跳躍到烤羊肉上去,思維完全崩潰,根本就無法連成一條線,徹底失去了自我控製的能力。
“很抱歉一上來就給你這麼大的壓力,但如果你以前的這些問題不能得到解決,帝國是不會讓你繼續活下去的,更不會培養你成為棟梁之材,高官厚祿也會與你無緣,想要真正的成為人上人,那就認真的,仔細的,毫無遺漏的回答我的這些問題。”
阪西利八郎說完,臉上立馬露出一抹凶狠,無比凶殘的大喝道:“說!蘇共抓捕案是不是你泄密的!你是如何對外傳遞情報的,你其實就是他們懷疑的高級間諜老酒是不是!”
“酒?米西米西阿加西斯國一卡哇伊雅蠛蝶花子小姐我實在喝不動了聽說你家鄉的櫻花開了磨剪子來戧菜刀冰糖葫蘆喂癟犢子你愁啥曹賊吾與你勢不兩立~”
“”
秦天斷斷續續的胡言亂語,思維跳躍的讓人摸不著頭緒,聽的阪西利八郎一臉懵逼。
彆不是一開始就用六檔,直接把這家夥的腦子燒壞了吧?
“停!”
鬼童丸得到命令,第一時間關上了電源開關。
坐在電刑椅上的秦天在電源消失的瞬間,顫抖的身體卻並沒有就此停止,依舊在毫無規律的抖動。
全身早已被汗水徹底浸透,頭發幾乎完全貼在頭皮和臉上,整個的皮膚都已經發紅,甚至有些地方有變紫的傾向。
此時的秦天跟沒了骨頭一樣,完全成了一攤爛肉堆在椅子上,嘴裡恐怖止不住的流著唾液,看上去和之前的俊朗青年完全不是一個人。
光著上身,隻穿著一個褲頭的秦天這會兒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跟剛從糞坑裡撈出來沒多大區彆。
哪怕隔著好幾米,鬼童丸都忍不住捏了捏鼻子,心想這家夥之前到底吃了什麼,還是便秘了半個月,這味道也忒熏眼睛了。
“拿水衝一衝,把他澆醒。”阪西利八郎忍著惡臭發布了命令。
鬼童丸快速離開操作台,命令兩個憲兵助手用連接進來的水管對著秦天一陣猛噴。
剛被電,這會兒又被水噴,快要燒掉的皮膚和體內高溫得到了很好的控製,溫度上雖然感覺舒服了不少,但水噴在被電過的身上,疼痛感豈止是加倍這麼簡單。
啊的一聲長嘯,意識模糊的秦天終於清醒了一些,低著頭瘋狂喘息,像是剛剛快要窒息而亡似的。
見秦天醒來,阪西利八郎從椅子上起身,站在沒有水漬的地方,看了一眼房間裡的正在往門外流淌的渾水,心想彆不會漏電吧,連忙讓鬼童丸安排人將這些水通過牆角新砸出來的排水口排出去。
就這幾分鐘的時間,秦天獲得了難得的喘息機會,此時的心裡恨不得把這個老鬼子手撕成八瓣,完全不講武德,一上來就六檔,分明就是想電死他啊。
“秦天,電刑的滋味不好受吧,要不然你就給我講講,你是如何在南關警署給蘇共傳遞信息的?隻要你願意說,就不會再受這樣的折磨了。”
深深喘息了幾口,秦天吃力的抬起頭,哭喪著臉朝阪西將軍求饒:“將軍,有話好好講,電刑這麼玩兒,我估計再來個一兩次就會去見閻王,您剛剛說的那些我是真不知道。”
“徐青鬆的死和我無關,當時不管是肖局長還是後來的犬養科長都已經查清了,我那天的確在城北大馬路洗葷澡,享受完閒著沒事又去賭了一會兒,後來困了就去睡了一覺,這事兒當時澡堂子裡的夥計和姑娘都知道。”
“至於蘇共的事情,那段時間剛好我值夜班,根本不知道犬養科長會破獲蘇共的一個據點,還帶回來幾個特務,當晚我可什麼都沒乾,也沒離開過警署,那天值夜的所有人都可以給我做證。”
“後來出事情,就和我更沒關係了,都是張維功帶來的特務,對方明顯是策劃好了的,由送煤的人炸鍋爐引起混亂,另外幾人趁機殺人滅口,我當時和犬養科長就在辦公室,怎麼會和我有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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