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健次郎的書房正好在他臥室的隔壁,二樓除開惠子和愛莎的房間,還有兩間客房和一間公用衛生間。
按道理秦天應該睡在客臥才對,第一次上門就睡福源惠子的閨房,這在哪裡都說不過去。
不過作為家長的福源健次郎已經酒醉的睡了過去,在這房子裡,自然是福源惠子說了算。
當然,雖然和秦天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在父親的家裡,還是要守一守規矩的,幫秦天擦拭完身體,見其已經醉的沉睡過去,心中雖然想一直陪著自己的男人,最後還是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房間,獨自住進了客房。
現在秦天的心裡隻有保險櫃裡的那些情報,福源惠子知趣的離開,倒是給了他方便。
在床上一直熬到淩晨兩點多,整棟房子內外徹底安靜下來,秦天才小心翼翼的起床披上睡袍,光著腳悄咪咪的摸向書房。
這次登門拜訪,秦天是有備而來,除了投其所好給福源健次郎帶來了一盒“君子棋”和一盒“天地棋”古董,還有飯桌上喝的加過東西的陳釀好酒,特使喝了那麼多,整個晚上基本上不會醒過來。
除此之外還有必備的微型相機和開鎖工具,這個時期的保險箱,隻要技術過硬,通過內部齒輪的聲音就能判斷出開啟密碼,對於擁有透視的秦天來說,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之前進來過一次書房,一些福源特使設置的小機關,早已被秦天洞悉,順利打開保險箱,將裡麵有價值的情報全部記錄下來,一氣嗬成並未花費太長時間。
離開書房的時候還仔細的抹除了自己的痕跡,最後將福源特使留下的小機關恢複原樣才溜走。
他前腳剛走沒幾秒,隔壁的福源健次郎居然醒了過來,在套房裡的衛生間拚命的狂吐起來,隔著房間雖然聲音不大,卻是嚇了秦天一大跳,有些慌亂的回到房間上床,躲進被子裡的時候才發現好像有些不對勁。
床上怎麼多了一個人?
秦天伸手摸了摸,居然一絲不掛,難道是惠子來了?
可我剛剛不在房裡,這應該怎麼解釋?
有些慌張正在找借口的時候,身邊的柔軟主動的貼了上來,秦天一看怎麼有些不對勁,對方明明沒有睜眼,這是在做夢?
不對啊,如果是惠子,肯定會找他,怎麼會在床上睡著?
難道是自己進錯房了?
愛莎的房間就在惠子的隔壁,這慌亂間進錯了門?
現在怎麼辦?我該不該走?
秦天正在猶豫的時候,一股火辣柔軟主動迎了上來,對方還呢喃著歐尼醬之類的話。
第一次遇見這種尷尬的局麵,秦天有些茫然失措,僵直身子不敢有任何異動,隻能等著對方從夢境裡脫離再次沉睡後才能溜走。
現在離開無異於打草驚蛇,一旦將愛莎的夢打破,驚呼之下,他這回怕是不好解釋了。
真要鬨開,惠子那邊怎麼解釋?特使那邊怎麼解釋?又怎麼安撫愛莎?
到時候真就百口莫辯,不是黑也是黑了,更何況他本來就是黑的,這不就坐實了在偷雞摸狗乾壞事嗎?
“歐尼醬,你那麼愛姐姐,也一定會喜歡愛莎吧,我可是從小就發過誓,絕不會和姐姐分開,你那麼勇敢無畏,愛莎真的好喜歡”
“”
聽著愛莎時斷時續的呢喃自語,感受著對方不由自主的動作,秦天此時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他麼的怎麼回事,教學資料原來還真是源自於現實?
那些劇情都不是東洋人瞎編的?
秦天忍不住回想起曾經看過的那些學習資料,再看看愛莎,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雖有不願,但在這種關鍵時刻,隻能任人宰割了。
他媽的,想我堂堂八尺男兒,正宗的華夏老爺們兒,萬花叢中的不敗戰神,居然也有如此狼狽的時候,還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人生處處存在意想不到的無奈。
次日一早,福源惠子就來到自己的臥室查看秦天的情況,見秦天的臉色有些虛弱,惠子心疼不已,有些幽怨的自責,說就不該讓秦天與父親喝那麼多酒,太傷身子了,本來身體就沒恢複,還喝那麼多,都怪父親勸那麼多酒,真的好煩呐!
聽見惠子在床邊嘀咕,悠悠轉醒的秦天竟然有些無言以對,這件事,的確不怪老丈人。
秦天起床的時候福源特使已經離開了彆墅,不過他讓惠子給秦天留下了一句話,婚姻之事由惠子自己做主,可以按華夏的風俗來,有空多來坐坐,陪他在棋盤上多殺幾局。
有了這句話,準丈人也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真丈人,而且還是思想非常開放的老丈人,可以按照華夏的風俗來,也就是說不會在乎秋月的存在。
對此,秦天還是很感激的,沒在這件事上為難他,麵對秋月的時候也不會覺得難辦。
福源惠子的意見和特使一樣,她知道秦天在這方麵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她也了解其他的那些女人,對於秦天來講也都隻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這年頭但凡有權有勢拿的出錢消遣的男人,誰敢保證自己在花叢裡能夠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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