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山雄的幫助下整理好辦公室,與其客套了一陣,武山雄才說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先行離開,如果有需要直接給他電話就行。
武山雄離開的時候還特意給秦天安排了幾個護衛和一個秘書,基本上秦天有什麼需求讓秘書和看門的護衛士兵去做就行。
送走武山雄,秦天和手下的護衛秘書客氣了幾句才回到辦公室休息,這個辦公室位於特務處的三樓,是一個套間,進去裡間就是秦天的臨時宿舍,格局和二樓金碧輝的辦公室一樣。
在沙發上給自己重新沏了一壺茶,又點上一支煙,開始琢磨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按照計劃,他獲得了中村太郎的信任,成功打入駐屯軍的內部,接下來便是調查神秘男人這項工作,所謂的甄彆馬馬虎虎做做樣子即可,到時候製造一些假象,把矛頭指向金碧輝,讓其有苦說不出,隻要竹機關和中村對其產生懷疑,就算大功告成。
至於駐屯軍內部的情報屬於附帶,搞到多少算多少,為了不留下痕跡暴露身份,這方麵的事情隨緣就行,不必刻意的去進行情報搜集。
待在樓下辦公室的金碧輝這會兒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不安,她想衝上去試探一下這個新來的家夥,到底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思來想去,一直沒有任何實質上的行動,也是怕這樣太過唐突,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一直熬到晚上吃完飯,她才下定決心去試探一下秦天,隻有搞清楚對方的真實來意,她才能安心做接下來的工作。
金碧輝上到三樓辦公室的時候,秦天的晚飯剛吃到一半,見這個女人有些魯莽的進入辦公室,本就沒多大胃口的秦天直接丟下了筷子,一臉不爽的看向門口的女人,言辭不爽的說道:“金處長一直都是這種橫衝直撞不敲門的性格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格格有必要跟你一個奴才好臉色嗎?”
“格格?”秦天冷嗬了一聲,表情戲謔道:“大清都亡了多少年,誰他媽還在乎這個,何況格格也不稀奇啊,我去年就娶了阿勒親王府的小格格為妻,似乎也沒什麼特彆的。”
“阿勒親王?一個蒙古親王能和我愛新覺羅皇室比?真是笑話,誰說大清亡了,現在可是大滿洲帝國,皇帝登基,依舊傳承大清國統,你一個奴才,還嘚瑟上了?”
秦天忍不住哈哈大笑,點了一支煙翹著二郎腿一臉鄙夷的看向金碧輝:“我還真嘚瑟上了,我,秦彥龍一,你,川島芳子,都是滿洲二等國民,論身份咱倆現在是平等的,而且你嫁的蒙古人,我娶的是帝國福源世族之女,我離一等國民也就半步之遙,你永遠都無法成為真正的帝國國民,就這一點,我憑什麼不能嘚瑟?我可警告你,以後彆當著我的麵提什麼奴才不奴才的事兒,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
金碧輝來樓上之前,幻想過無數種可能性,以及和秦天見麵後的各種畫麵,讓她沒想到的是,居然最終結果會是這樣,會出現現在這種和她意料完全背道而馳的情況。
什麼時候我金碧輝,堂堂大清格格,淪落到被一個泥腿子奴才如此羞辱了?
他居然還威脅說要撕爛我的嘴?這是一個奴才敢說的話?
金碧輝此時都傻眼了,被秦天一頓鄙夷,搞的她不僅尷尬、憤怒、羞愧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還嘴。
特彆是秦天還提到了她的前夫,那個名叫甘珠爾紮布的蒙古人,她雖然不愛這個人,但心裡始終是愧疚的。
就像是每個人心中藏著的傷痛,平時隱藏在內心深處還好,一旦被人提及,就會鑽心的痛。
金碧輝的內心一直有兩個不可碰觸的點,一個是他的義父川島速浪,一個是她的前夫。
而現在,秦天這個奴才,居然明目張膽的揭開她的傷疤之一,不僅嘲笑還諷刺鄙夷她,完全無視大清皇族的威嚴。
這能忍?
金碧輝自然是忍不了一點,所以她掏槍了,還扣動了扳機。
幸好秦天提前就做好了準備,在金碧輝發愣的時候已經走到了通往裡間的門邊,看似是在鼓搗盆景,實則是在等對方發飆。
一招激將法,徹底惹怒了金碧輝,導致其瞬間喪失了理智,做出了極其不應該的行為。
槍聲剛剛響起,辦公室外的侍衛就衝了進來,這些侍衛都是司令官的嫡係,並不屬於特務處,對待金碧輝也不會那麼客氣,直接抬槍對準這個發瘋的女人,嗬斥其放下槍。
看著衝進來的侍衛和他們手上的槍,金碧輝腦子裡一片混亂,一時間氣血上湧呼吸不暢,腦子裡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直接氣暈了過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見金碧輝倒地,秦天才從裡間探出半個頭查看情況,門口的秘書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和秦天大眼瞪小眼,像是在詢問怎麼處理。
秦天瞅了一眼金碧輝,確定是真的暈過去了,才裝模作樣表現的十分委屈道:“我也不知道這瘋女人咋回事,我正吃著飯呢,都沒說兩句話就發瘋一樣的對我開槍,我也很無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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