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對總務室的甄彆進行到一半被強行打斷,來到五樓,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在一個空間並不大的房間裡,五十嵐已經坐在了聽審席上,旁邊還站著南田士和明田川。
秦天掃視了房間一眼,好奇道:“機關長,您叫我來這兒做什麼?”
五十嵐指了一下主審位,和煦的說道:“當然是請你來做主審,不久之前,二號區的樸一藍副處長喝了咖啡後毒發身亡,經過我們的調查,推測下毒者大概率就是二號區的諸人之一,請你來是為了甄彆這九人。”
五十嵐簡短的做了說明,旁邊的南田士又詳細的做了補充,秦天聽完才坐到主審位,點了一支煙開始思慮整個事情的邏輯關係。
過了快五分鐘秦天都沒說話,五十嵐也不著急,很是客氣的問向秦天:“怎麼樣,琢磨出什麼來沒?什麼時候能開始?”
掐掉點燃的第三根煙,秦天點了點頭:“整件事的邏輯沒有問題,馬上就可以開始,不過還請南田武官將長門一郎和他的手下帶進來,我可沒那麼好的體力。”
南田士看了五十嵐一眼,五十嵐默認點頭,他才出門去領人,等長門一郎帶著人花了十分鐘把準備工作做好,秦天又搬來一把單人沙發代替主審位,舒服的半躺在上麵,才示意五十嵐可以開始了。
五十嵐抬手動了動手指頭,身邊的秘書明田川將名單遞給了秦天:“你倒是會享受,這是二號區的九人名單,你看著辦,我隻旁觀,不參與你的審訊過程,你就當我不存在。”
秦天嗯了一聲,翹起二郎腿瞄了一眼名單,右手食指忽然在名單上指指點點,嘴裡還小聲的念念有詞,這副場景給五十嵐看樂了。
“龍一君,你這是在做什麼?”
秦天有些頑皮的解釋道:“啊,這個啊,是華夏民間頑童的一個小遊戲,叫點兵點將,也就是一個奇偶計算方法,在無法確定目標的時候,就會使用這種方法來隨機挑選。”
聽完解釋,五十嵐麵帶微笑的噢了一聲,這種小遊戲他還真沒聽過,看起來很有趣,以後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他也想試試。
突然被五十嵐打斷,秦天隻好重新來一遍點兵點將,當最後一個字說完,正好指在富士春的名字上。
輿情處,富士春。
念了一聲名字,秦天在心裡默默自語:大兄弟,彆怪我哈,這是天意,可不是我故意使壞。
聽見秦天報出富士春的名字,五十嵐沒有任何猶豫,衝南田士嗯了一聲,武官南田士會意立馬出門,很快就將富士春給帶了進來。
此時的房間裡,中間的天花板上吊著一盞帶著鐵皮燈罩的鎢絲燈,燈下有一把木質椅子,富士春被兩名憲兵帶來坐穩,並且用特製的鐵銬鎖住了他的手和小腿。
“機關長,您這是做什麼,樸一藍的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敢拿性命擔保。”
富士春的求情直接被五十嵐無視,見機關長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隻好將眼神投向主審位置上的秦天,神情之中滿是哀求,他想表達什麼意思,秦天心裡一清二楚。
不等秦天發號施令,富士春在給秦天拋眼神的時候直接挨了兩皮帶,打他的不是彆人,正是秦天的狗腿子長門一郎。
“看什麼看,副處長了不起?”
又是啪的幾聲,剛仇視長門一郎的富士春直接給抽懵逼了,他堂堂一個副處長,居然被一個科長如此無禮的用刑,這種屈辱可是第一次遇到,若是平時,長門一郎這種小角色他根本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臉上和身體火辣辣的疼,富士春憤怒的發出質疑:“機關長,他問都沒問就行刑,這不符合規矩,哪有這麼詢問的,我是清白的,我抗議”
隨著富士春的憤怒抗議,長門一郎下手越來越重速度越來越快,根本就不在乎富士春副處長的身份。
之前秦天可給他許過願,過了今晚,就提拔他接替死去的本田休二成為副處長,這可是他朝思暮想的職位,之前秦天沒讓他升職,而是把機會給了本田休二,心裡多少有些不爽,但現在那點不爽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隻需要努力幾個小時就能跨越一個階層,這種機會降臨到頭上,還不賣力辦事,腦子裡肯定裝的是漿糊。
富士春越憤怒越抗議,長門一郎心裡越爽,他是從底層爬起來的人,最恨東洋目前的階級體製。
自打跟著秦天不斷升官,他也體會到了權利帶來的爽感,以前見著人就得點頭哈腰,現在能讓他這麼做的人已經不多了,反而對他諂媚的人一抓一大把,他很享受走到哪都被人尊敬和奉承的生活狀態,更享受指揮人的快感。
對於富士春這種高高在上的人,越是姿態高瞧不起人,他現在下手越是狠辣。
這一切在五十嵐看來並沒有什麼問題,從富士春求饒的第一句話開始,他就在裝自己不存在,坐在椅子上眯起眼睛看起來是在閉目養神,根本不會多看富士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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