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早已等候在在水一方的秦天得償所願的見到了千手浩。
一開始千手浩還有些抵觸,因為秦彥龍一的聲譽在東洋人心裡並不好,在他們之間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寧見活閻王,不遇鬼見愁。
賀靖耀搭線,直說一位老板想見他,並沒有提及是秦天,在看見他的第一時間,千手浩就想轉身離開,可是來都來了,當著鬼見愁的麵離開,估計會被記恨,這個睚眥必報的人,說不定會在後麵給他穿小鞋。
在賀靖耀的撮合下,隻能硬著頭皮坐在了酒桌上,剛開始千手浩還有些拘謹和忐忑,也搞不清楚賀靖耀和秦天的用意,幾杯酒下肚之後,這個酒色之徒很快就被秦天給拿捏住。
一張大額銀行本票,幾瓶陳年老酒,幾個風騷娘們兒,千手浩徹底淪陷在秦天的糖衣炮彈之中。
秦天和軍隊裡的人接觸並不是很多,當初在津門的時候,雖說和駐屯軍中下級軍官打成一片,但和邊軍還是有一定的差距,津門那是什麼地方,黑河這是什麼地方,豈能混為一談。
千手浩的表現有些出乎秦天的意料,這人對錢的渴望比一般人要高不少,這讓秦天想起從無勝仗,專心搞錢逃跑第一名的第四師團,也就是所謂的大阪師團。
隻是很可惜,大阪師團駐守在佳木斯及鶴崗一帶邊境,雖然與駐守黑河的二十六師團一起負責防備蘇俄的阿穆爾州的邊軍,但兩個師團有著巨大的差異。
東洋高層還是了解自己師團的,要不然也不會把大阪師團放在靠後的位置,而讓二十六師團頂在第一線。
在二十六師團的左翼,也就是黑河孫吳鎮,這裡駐守著第一師團的一部分,第一師團主要駐屯區域在齊齊哈爾和孫吳之間的範圍,也是防止蘇俄的主力軍。
而在哈爾濱附近則是第二師團仙台師團,主要負責馳援齊齊哈爾的第一師團,滿洲北部基本上與蘇俄邊軍保持對峙的就是這四個師團。
其他不論,如果是大阪師團在黑河,秦天一定能爽的飛起,不過現在感覺也不還不錯,從千手浩身上他能聞到大阪師團的味道。
孫吳鎮的第一師團是王牌精銳,油鹽不進,但千手浩所在的這個師團看樣子並不是鋼鐵一塊。
彆人都是糖衣炮彈打人,秦天是直接倒了一池子蜂蜜,千手浩在得知秦天的意圖後,很快就在賀靖耀的調和下做了決定,秦天這個朋友他交定了,有福同享,有難秦天當。
反正給其他人賺和給秦天賺都是一樣,關鍵是秦天出手大方,比起那些老牌的日籍株式會社要簡單粗暴的多,所得之利直接四六分,秦天說的也很明白,他拿了六成,一切打點都歸他負責,千手浩隻用躺著就能拿四成,最關鍵的是一旦被查出了事情,所有風險秦天一力承擔,這種情況他是求之不得,自然也就不覺得四成少了。
在秦天三人推杯換盞的同時,參謀部清水和夫的辦公室裡,九目野剛剛進入辦公室站定。
“你來了,說說吧,秦彥龍一這幾天都在做什麼。”
九目野哈衣一聲,打開手裡的文件夾開始彙報,秦天每天去了哪兒,大概乾了什麼,花了多長時間都有記錄。
清水和夫之所以這麼緊張秦天,一個是他內心的多疑,另一個也是防患於未然,少一個不確定因素,他接下來的任務才能多一份順利和安全。
“11日,撞了一名女學生,恰好該女學生的老師是敵特,我們的人抓住她進行了搜查和突擊訊問,恰好被尋來的秦彥龍一碰上,得知是在執行公務後直接離開了。”
“當日晚,去了阿依雲子的公寓一夜未出,次日早去了警察廳”
“13日,又撞了那名女學生,晚上將其送往醫院救治,在此之前和阿依雲子在一起。”
“14日晚,和特高課的翻譯賀靖耀於雞心山下的一家農院喝酒至深夜,次日離開。”
“15日晚,與內保大佐千手浩於雞心山下的農院喝酒,我們調查過,秦天是在找他進行商業合作,雙方應該是談妥了,千手浩今天去了趟銀行,有大額款項被彙走。”
“你們調查清楚了,隻是單純的生意合作?”清水和夫打斷了九目野的彙報。
“是的將軍,秦天想接下內保相關的物資物料和建設工程,並且給千手浩贈送了一大筆錢,具體的數額是”
“知道了,也就是說他最近一直忙著掙錢?那個女學生怎麼回事?”
“應該隻是巧合,女學生我們的人也調查過,除了思想有些激進外,並沒有參與過什麼對帝國不利的事情,不過他的一名老師死在了地牢,我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這位老師是敵特身份。”
清水和夫摸了摸下巴的胡子,思慮了幾秒說道:“紅黨最喜歡挑唆無知的年輕人,給保安局去個命令,讓他們給黑河所有學校培訓幾天,順便對這些學校的老師和員工進行一次篩查,紅黨最擅長煽動人心,我們得把這種可能性扼殺在搖籃裡,那些學生長大了是要為帝國服務的,決不允許他們成為敵特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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