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長田和美的提醒,阪西立即命令親信去將普川繼二控製住,線索走到這裡,唯有嚴刑逼供在生死間才能搞清楚始末。
然而十數分鐘過去後,親信傳回來消息,普川繼二人間蒸發一般不知去向,唯一的線索斷了,這可把岡川武給氣的,整個脖子充血成了暗紅色,感覺馬上就要爆炸一樣。
“隻要十個人,就不會突然蒸發,岡川武、龍一、玉尺俊、石神秀、春口錦,你們各自帶隊進行全麵搜索,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眾人領命,分彆帶人開始對整個地下基地進行地毯式搜索,同時小鬆原和福岡都接到了消息,親衛隊和守衛哨崗都會給予幫助。
差不多一個一刻鐘過去了,幾個小組完全沒有任何消息,那些哨崗隻看見普川繼二前往審訊室和回到臨時住宿區,後麵的行蹤根本沒人知道。
半個多小時後,岡川武和秦天都找到了開水房區域,兩人檢查了沒多久,其他人也陸續找到了這裡。
看見秦天和岡川武已經帶人在這裡搜索,玉尺俊三人都很恭敬的給秦天彙報了情況,聽完其他三路的彙報,秦天假裝琢磨了一會兒,帶著眾人又轉了一圈,最後隻好無功而返。
在回去給阪西複命的時候,秦天故意說去開水房親自打一壺水,一會兒不光是他要喝,阪西也得回渴,有人給水壺裡下毒,還是謹慎些為好。
對此其他人都沒有多想,一起朝阪西所在的審訊室行去,路上諸人都在猜想,那麼大個人,為什麼能夠憑空消失,簡直是奇怪到家了。
“那個送水的普川繼二不會是忍著吧,會遁地術?”春口錦開玩笑道。
石神秀皺著眉接過話頭:“哪有什麼遁地術,不過還真是奇怪,一個大活人怎麼說消失就消失,想不通。”
一旁的玉尺俊也納悶兒:“邏輯完全說不通啊,那麼多人看見他回休息區,怎麼就斷了痕跡,我不相信有特殊能力可以飛天遁地,一定還有我們沒發現或者忽略的地方。”
“這都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咱們幾十號人哪裡沒搜過,一個大活人,不可能發現不了,我感覺應該是某種我們不知道的方法。”
幾人邊走邊聊的時候,岡川武似乎想到了什麼,打了個哈哈借口說去趟洗手間,馬上就回來,讓他們三人先給阪西將軍彙報。
說完岡川武就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在快要接近衛生間的時候,岡川武觀察了一眼身後,確定沒人跟著一個閃身閃進了另一條岔路口,而這條岔路口的儘頭是秦天所在的開水房。
此時的秦天提著一個嶄新的水壺,隻不過他不在開水房,而是在隔壁的鍋爐房。
“秦副機關長,你怎麼在這裡?”
正彎腰查看火爐的秦天嚇了一激靈,轉頭看向岡川武歎了口氣:“我的媽呀,岡川君你這是要嚇死我嗎?走路腳步都不帶聲的?我還以為是那個阿飄來找我鎖魂呢,以後能不能先整出點動靜先?這麼突兀的打招呼,我這膽都會給嚇破。”
“阿飄?阿飄是誰?”岡川武第一次聽說這種詞彙。
秦天直起身走過去一把摟住對方肩膀,邊解釋阿飄是什麼,邊離開鍋爐房:“阿飄是華夏民間對鬼魂的一種戲稱,因為鬼魂沒有實質的軀體,所以不能跟人一樣走在地麵,隻能懸浮在地麵移動,就像一塊布在空中飄來飄去,所以就有了阿飄這個彆稱。”
岡川武懵懵懂懂聽著聽著已經跟著秦天離開了鍋爐房,剛剛借口離開的鍋爐房老兵這才回到爐口,很熟練的鏟了幾鏟子濕煤塞進了爐口,並且用鏟子往裡麵還捅了好幾次,似乎是有什麼遺留在爐道之中沒有燒完,需要捅一捅才能將其捅進熊熊烈火裡燃燒殆儘。
聽完秦天扯犢子,秦天已經打好開水往回走,這時岡川武才想起來這裡是乾嘛的,打斷秦天繼續扯犢子,疑惑的問道:“秦桑,你剛剛不是打水麼,怎麼跑去鍋爐房了?”
秦天在心裡忍不住吐槽了兩句,心想這岡川武還真是固執,浪費了他半天口舌:“啊哈哈,你說這事兒啊,我不是去打水嘛,先找了個沒用過的開水瓶,然後仔細清洗了幾遍,整個水壺都濕透了,這不是拿到爐子邊烤一烤嘛。”
岡川武看了眼秦天手裡的水壺,表麵是全鐵皮的櫻花牌水壺,又不是那種民間簡陋的竹篾殼,用開水衝一衝就好了,乾嘛還要專門拿去烤?
對這一點岡川武好像產生了不小的疑點,他很懷疑,秦天這個家夥在鍋爐房那裡發現了什麼,故意編造一個事情來忽悠他,但暫時根本沒有證據,隻好打了哈哈借口去上廁所,讓秦天先回去。
在岡川武想小心思的時候,秦天也在同時看清了他的心理活動,也不阻攔,直接提著水壺朝阪西所在的審訊室行去,隻不過在拐彎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岡川武的動向。
果不其然,這個家夥根本沒去衛生間,而是疾步走向鍋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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