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現實已經偏離劇情了,白素貞似乎也隻想報恩,隻想了斷塵緣,並不會照著電視劇的劇情發展。
許仙很需要白素貞的幫助,卻又不能主動開口,隻能儘量拉回熟悉的劇情之中,以便未卜先知,開始在渡口找船了。
縹緲界的西湖並不是在效區,而是在城區,繁華似錦,遊人如熾,渡口十多艘小船呈一字排列,劃船的以中年人為主,也有青年人,卻並沒有見到什麼老艄公。
許仙的目光來回巡視了一圈,見一艘小船從遠處緩緩靠近,看行駛的速度,劃船的極有可能是一位老艄公。
因為,中年人或青年人不會劃這麼慢。
許仙的猜測得到了證實,船上真是一位年齡比較大的老艄公。
老艄公雖然找到了,因為渡口船太多,白素貞就算真要來個下雨天留人,也沒借口上許仙的賊船呀?
許仙略一沉吟,打算先上船,至於白素貞會找什麼借口上船,那是白素貞的事,不是許仙該考慮的了。
一念之此,許仙向老艄公的船走去。
“老丈,我要回錢塘門,不知是否方便?”
老艄公瞟了許仙一眼,搖頭歎道:
“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尊老愛幼,渡口這麼多船,卻偏要折騰我這把老骨頭。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
許仙打量了老艄公一番,雖然滿頭白發,卻是紅光滿麵,精神矍鑠,隱隱流露出幾分儒雅書生氣。
許仙知道老艄公不簡單,也許是一位遊戲人間的奇人異士,笑道:
“老先生,我的目是想觀賞沿途風景,並不急著趕路,我比較看好老先生劃船的速度。”
聞言老艄公笑嗬嗬地說道:
“小友既然不急,何不先陪我殺上一局?”
話畢,老艄公打開船上暗格,拿出一副象棋。
許仙沉吟道:
“已經有許多年沒下個棋了,正好小試身手。”
擺好棋後,老艄公擺手道:
“小友先請。”
許仙拱手道:
“恭敬不如從命。”
話畢,許仙走了一步。
老艄公望著棋盤上身先士卒的帥沉默了一會兒,說:
“你真的很久沒下棋了?第一步走帥的真不多。”
許仙笑道:“不是應該讓領導先走嗎?在我們那兒搶領導的風頭很危險的。”
“你那兒?”
老艄公不解地問了一句,沉吟良久,中規中矩地走了一步。
平平無奇的一步,卻蘊藏著大道,許仙看到的不隻是棋盤,還隱隱看到了棋盤後麵厲兵秣馬,殺氣騰騰的戰場。
現實和幻境隻是一線之隔,一股淡淡的清流在許仙識海中掠過,幻境消失,許仙再走一步。
能在他的棋盤中守住靈台一點清明,間接地證實了老艄公的猜測,許仙果然非池中之物。
老艄公又走了平平無奇的第二步。
許仙心若冰清,靈台清明,也緩緩走了一步。
不久後,老艄公臉上的笑容變成怒容。
許仙用老艄公的士乾掉了老艄公的將,笑嗬嗬地拱手道:
“承讓了!”
老艄公問道:
“馬可以走田字?”
許仙說道:
“因為我的是千裡馬。”
老艄公強忍住心中的火氣,問道:
“你的兵可以倒著走?”
許仙說道:
“彆說我這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了,就算是普通的兵,也可以倒著走呀?
這是誘敵之計,你不就中計了?”
老艄公說道:
“你的“象”還可以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