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望著被綁在石柱上,被灼熱的陽光曬得奄奄一息的蕭太後,耶律阿古哲不禁大怒,厲聲吼道
「何方不開眼的小毛賊,敢對蕭太後不敬,你想被滅九族嗎?
識相的,趕緊放了太後,乖乖跪下來領罪,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自從楚國割讓燕雲十六州這百餘年來,遼人氣盛,楚國人見到遼國人,猶如老鼠見到貓,都是戰戰兢兢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在和楚國人的接觸中,耶律阿古哲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
稍有不合心意,輕則取其性命,重則誅連家族,甚至滅其九族。
區區一個楚國人,竟然太歲頭上動土,反了天了?
見到蕭太後受辱,耶律阿古哲大怒,不自覺地拿出平時對楚國人的態度對待彪形大漢。
彪形大漢緩緩地倒滿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儘,原本古井無波的麵色瞬間變得冷冽,寒聲道
「你們遼人那麼喜歡跪,我就讓你們跪個夠。」
話畢,隻見光霧氤氳,彩霞澎湃,雷霆陣陣,大道神音宏大,一股浩瀚的威壓彌漫而出。
在虎形大漢的大道威壓之下,以耶律阿古哲為首的十餘位遼人感到驚駭莫名,渾身顫栗,情不自禁地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
「咚,咚,咚……」
此起彼伏的磕頭聲響起,在地上留下了一灘灘血跡。
蕭太後也是覺醒者,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不算特彆厲害,其體質也異於常人。
雖然
被綁在樹上,被曝曬了大半天,其精神狀態並沒有受到影響。
為免引起彪形大漢的不滿,用其它方式折磨她,蕭太後假裝柔弱,裝出一副有氣無力、隨時會斷氣的樣子,心裡卻清醒得很。
蕭太後暗中評估了彪形大漢的實力,能單槍匹馬闖遼營,擄走她,也許是一個超級高手,卻也並不是高得離譜。
彪形大漢懂得陣法,使用土遁術,從地底鑽進蕭太後的帳篷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擄走了她。
隻是雞鳴狗盜之輩,不是靠實力強闖遼營,隻是偷偷摸摸地潛入進來,並沒有什麼驚豔的實力。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投機取巧,都會變得可笑。
如果,彪形大漢隻是想殺蕭太後,確實沒人能阻止。
可是,彪形大漢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殺蕭太後,而是為了金銀。
彪形大漢表麵上扯大旗,說什麼遼漢恩怨,其實骨子裡還是為了金銀。
就像那些占山為王的土匪,表麵上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其實還是為了錢財。
在蕭太後眼中,不管彪形大漢如何的大義凜然,話說得如何的冠冕堂皇,一樣是土匪。
一般的土匪,剪徑毛賊隻敢打劫商販,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向遼***隊中的大人物下手。
彪形大漢敢對遼國的蕭太後下手,確實是有點不知死活,可謂初生牛犢不畏虎。
正常的土匪都有一幫小弟,找到打劫對象,一擁而上,以人多取勝。
彪形
大漢可能初入匪道,對匪道不熟,隻學了土匪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連小弟都沒有一個,挺寒酸的。
總之,在蕭太後看來,彪形大漢可能意外覺醒了土遁之術,財迷心竅,想乾一票大的,才盯上她。
因為業務不熟,裝土匪裝得不像,一切都顯得那麼可笑。
蕭太後自以為看透了彪形大漢,覺得對方隻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僅憑運氣,誤打誤撞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