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老小區,鬱時打開手機,查看地圖app。
“小靈兒,我們現在去哪兒?”汪清童問:“紅楓橋嗎?”
“嗯。”
鬱時找到公交車路線,“先去那酒吧賭場轉轉,看能不能遇見。”
陳幺拿著手機走過來:“我在紅楓橋附近訂了個旅店,先把行李放了,免得人手一個背包看起來顯眼。”
一群人很快去到陳幺訂的旅店,放完行李後,杜新懷打來電話,說已經和警察交接完。
陳幺讓杜新懷早點回來彙合。
出旅店,一群人佯裝找飯店,暗中搜尋劉耀所說的酒吧,迷情。
紅楓橋雖然名字有橋,但實際上是一塊小型商業街。
聽說以前這裡有河的,後來建鋼廠,給填了。
留了一座橋,當作標誌性建築。
鋼廠的工人多,休息或者下班後,會來附近的飯店吃飯,慢慢的,紅楓橋變成這邊的商業街。
後來鋼廠關閉,這邊的人流瞬間少了大半,許多店鋪都關了門。
如今會來紅楓橋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居民。
能在這裡開酒吧,多半不是什麼好的。
穿過兩條街,一群人瞧見大街的拐角處的迷情。
此時天沒黑,酒吧的霓虹燈並未打開,從外麵看,就是一家普普通通裝修陳舊的酒吧門店。
大家想了想,提議在附近吃頓飯,等著酒吧來人。
因為一群人太多,容易引起注意,大家乾脆分開吃飯,鬱時和汪清童、陳幺一起;汪清風和薛代平、林與青等著杜新懷來,等酒吧熱鬨起來,再進去。
分開後,鬱時三人在附近轉了轉,找了一家斜對酒吧的川菜館。
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過,川菜館裡分散地坐著兩桌客人。
見有人來,收錢台的老板站起身,熱情招呼鬱時三人落座。
“三位美女看著麵生啊。”老板遞來菜單。
陳幺笑著點點頭:“我們是第一次來。”
“第一次?”老板問:“你們來這邊做什麼,走親戚?”
“不。”陳幺順著往下說:“我老公是這邊的人,前段時間死了,我送骨灰回來下葬。”
這話一出,想要攀談的老板一愣,“啊,節哀……”
陳幺敷衍兩句,隨便點了三菜一湯。
老板本來瞧鬱時三人長得不錯,想多聊幾句,結果聽見死老公,不由得忌諱起來。
他拿起菜單快步轉身朝後廚走去。
汪清童瞧著陳幺麵不改色的胡說八道,笑著想要說話,卻聽見右後方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你老公死了,還有閒心下館子啊?”
說話的人像個瘦猴,又黑又醜,聲音尖利難聽。
陳幺轉過頭,對上那人。
瞧見陳幺長相後,那人眼前一亮。
“誰說死了老公就不能下館子了?”陳幺反問道:“我還要鬨絕食陪他死不成?”
那人許是見陳幺生得貌美,語氣緩了幾分,但卻透著油膩。
“美女,我就隨便說說。你這長相身材,死了多可惜啊。”
陳幺翻了個白眼,轉頭不再搭理那人。
鬱時的位置在陳幺對麵,剛好可以看見說話人。
那桌坐了有三個人,除了瘦猴樣的男人,另外兩人中等身材,都略顯肥胖。
其中一人給另一人倒酒,動作間帶著討好。
被倒酒的男人臉上泛著肥膩的紅光,一副吃熱了的樣子,抬手脫掉背心,光著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