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馮蘭的時候,因為所謂的記錄不全,可是吃了不少虧,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在生活中。
這些記錄在生活中看似都是小事情,沒有發生事情之前都是無足輕重,但在關鍵時候能救你的命。
既然重活一世,便要把上一世吃的虧牢記於心。
“蘭蘭,可是我還有一個疑問!”
馮敢又問了馮蘭蘭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馮蘭蘭麵對多問的馮敢,倒是沒有不耐煩。
“你怎麼能保證裡正能每次都跟我們做見證呢?”
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來,裡正也沒有這個義務作見證呀,而且馮林葉並不是一個為民的好官。
“這個呀,我給錢呀!”
馮蘭蘭不屑的說。
錢這個東西,在哪個時代都好使。
“給錢,那不是賄賂他嗎?
日後有人說這個協議有失公允,那給他錢不正好成了把柄嗎?”
馮敢有點著急的說。
看來這個妹妹還是小了點,不知道世道的險惡。
“不是呀,我們簽協議的時候裡正又不在,裡正做見證隻是為了見證我們簽了這份協議,這份協議有效力。
而給錢不是賄賂,是給的辛苦費。
雖然人家是裡正,幫忙看協議,然後各種還是要耽誤時間的。
這樣即便以後協議的量增多,他也會心甘情願的。”
馮蘭蘭解釋的很清楚,馮敢也聽的很明白,這樣確實能讓裡正心甘情願的做見證。
兩人在路上聊了很久,轉眼間就到了馮林的家中。
馮林先看到的是馮敢,他心裡納悶了:
難道這小子回家被他爹罵了,這是過來跟他理論的嗎?
但他在馮敢的眉宇間並沒有看到怒氣。
而後馮林又看到馮蘭蘭跟在後麵,這才放下疑慮,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就算馮蘭蘭是馮平的侄女,但兩家的關係並不算和睦。
馮敢和馮蘭蘭上前跟馮林打了招呼,馮林招呼兩人坐下。
馮蘭蘭看了看屋子裡,好像除了他在以外,就沒人在家了。
馮蘭蘭大膽的問了一句:
“叔,嬸子和哥哥嫂子們不在家嗎?”
“不在,你嬸子,幫你去說收豆子的事情去了。
你哥哥嫂子去山裡找野貨去了。”
馮林漫不經心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