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的符文都已經這麼厲害了,還不行嗎?”
“隱,符文一道,跟戰士一道是一樣的,隻要向前跑,前麵總是有人存在。不管到什麼程度都不可以自滿,前麵有路就一直衝,沒有路,開辟新的路也要向前移動,這樣才能走的更遠,你隻有走的夠遠,爬的更高,才能見到不一樣的風景。”
五來天的飛馳,都在全力打造新的飛船,為今後長途運輸準備,牧北被彩靈傳音喚醒,已經達到商部落上空。
走出船艙站在甲板上,現在已經是深夜,看向下麵的商部落的護罩,確定到家了。揮手打開一條通道,飛舟直入內穀中,護罩自動恢複。
已經深夜直接回到四合院中,飛舟內其他人還在,飛舟隻能懸浮在院子上空。
已經幾年沒有回來,房間內還是一塵不染,看來有人經常過來打掃。
清洗一下身體,躺到床上倒頭就睡,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麼踏實的覺。
商部落都知道牧北回來了,卻沒有人過來打擾,愛自由幾個貨,在內穀呼朋喚友,基本都知道牧北歸來。
這次睡的比較久,一個星期的時間,牧北整個人恢複到巔峰狀態,走出房間。伸了個懶腰,準備出去找點吃的東西。
走到院中揮手收起飛舟,向院外走去。需要前去父母那裡,然後去見巫,最後需要去見首領。
牧北邊爬小山,邊跟族人打招呼,一路上看到族人的笑容,感覺做的這一切,還是有意義的。家不僅洗禮身體的疲憊,還可以堅定以後的方向。
牧北在父母身邊吃過飯,就向巫的住所走去。
還沒到就看見巫和子灝巫,站在院外看著自己。
“這次又是幾年時間,沒有回來,看來這次進展很大。”
牧北給兩個巫施了一禮,“確實有些進展,不過還不夠,後麵還需要更大的布局才行。”
牧北跟兩個巫,聊了一下這段時間,做過的事情,全程兩個巫都在靜靜的聽,沒有發表意見,幾個時辰後,基本講清楚,這幾年的運作。
從牧北開始說到結束,兩個巫的表情都在不停變化,這種變化直到結束都沒有停止過。
直到天色暗了下來,幾個時辰後,兩個巫才徹底消化完,牧北說的話。
子灝巫問:“北,你現在已經可以獵殺八境強者了嗎?”
“我隻是靠符陣取巧,如果正麵搏殺,我想要殺八境需要費點時間。”
兩個巫聽到牧北的話,嘴角不斷抽搐。
巫問道:“你下一步,準備怎麼操作。”
“先大麵積布局,畢竟這個事情需要時間,等部落可以產生八境強者,就可以進行下一步,掌控一域軍功封侯,我準備先架空鎮妖王庭,畢竟它們距離我們最近,今後可以讓其成為我們的跳板,在向中央進軍。步步蠶食,穩紮穩打。”
巫問道:“你打算先架空,在慢慢謀劃。”
“是這個打算的,隻要我們不暴露,就不需要跟他們正麵開戰,等他們發現,我們已經強大的,無懼任何挑戰,到時候可以選擇硬剛,畢竟他們竊取我們的天下,靠的是我們虛弱的時候,才動的手。我就要在他們最強勢的時候,打趴他們,讓他們見識一下何為人皇。”
兩個老頭被牧北的大餅,砸的臉色通紅,熱血沸騰。
倆老頭很快反應過來,牧北在畫大餅。
巫瞪了一眼牧北道:“你現在彆瞎扯,穩步發展是對的,躲在暗處出手,確實是比較穩妥的辦法。你有沒有想過,能躲多久,如果被發現,他們肯定會全力出手撲滅我們,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們商,在次掌控天下。這些大家族都會怕,我們會進行清算。”
子灝巫跟著道:“巫說的很對,隻要我們商族出現,這些人肯定會更加團結,對抗我們,這點不得不防。還有就是一定要隱藏好,不到可以正麵對抗的時候,絕對不能自大,選擇正麵硬剛。”
牧北看了一眼兩個巫問:“巫,你們現在能不能說說,我們商族當初正值鼎盛,為什麼會這麼快衰敗下來。”
兩個巫對視一眼子灝巫道:“我們最後一位家主帝辛,搗毀人族境內所有神廟,惹怒神族。帝辛當年的實力,在人間無敵,就是神也不敢在人間與其交鋒,人皇在人間可以使用人族氣運加身,神族不敢攖其鋒芒,隻能在暗處下手,這就導致天災惹禍不斷,鬨得怨聲載道,到處宣揚帝辛殘暴,鼓動諸侯造反。”
“哪些被神族逼迫造反的諸侯,沒有一個好下場,人間無敵可不是說說的。神族到處為禍,蠱惑人族。想要故計從施,先引發災難,然後再出現救災,博取人族的信仰。這種事情神族乾的是輕車熟路,上古的時候,就已經用過這招。”
“老祖帝辛當年,疲於應付。他雖然人間無敵,但是也隻有他一人,根本救治不了天下人。”
帝辛也不是毫無準備,命令天下巫師聚集朝歌,研究對策。最後研究出來一個,以人族氣運為根基的封印符陣,就是將人族和神族的通道封印,從此人神分開,徹底斷絕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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