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神魂快堅持不住,已經記不清楚,是第幾次暈厥過去,又是第幾次醒過來,沒有了時間觀念,隻是記得在不斷的重複煆燒,記憶都開始變得模糊,如果這樣繼續下去,剩下的可能隻有純粹的神魂,不會有絲毫記憶。
祁沉看向對麵的三個神魂,已經沒有意識,隻剩下純淨的神魂能量,已經沒有了痛苦嚎叫,還在不停的燃燒。
祁沉始終想不明白,這群人是哪個勢力的,如果是敵人,應該會告訴自己,是什麼仇恨。如果是殺手,直接殺了自己,不是更簡單。
想過無數的可能,也沒想通到底是什麼人。
再次被焚燒暈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神魂,已經在肉身中。現在還非常的虛弱,就連起身都變得非常的艱難,記憶還沒有被焚燒掉。
“祁沉,你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祁沉已經不記得,時間過去多久,有多久沒有聽到外界的聲音,再次聽到外界的聲音,感覺非常親切。
“祁沉,你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對方再次問道。
祁沉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向眼前的年輕人。
雖然不清楚眼前的人身份,但是在這種情況,還是選擇實話實說,很可能這次是最後一次,開口說話,如果不把握住,很可能就會變成,一團神魂能量。
“為自己親人討回公道,為了複仇。”
祁沉本以為,對方還會再次問,沒想到年輕人轉身離開。這樣的結果,讓祁沉有些措手不及。
祁沉努力的讓虛弱的神魂,掌控身體,嘗試站立起來,如同剛學會走路的幼兒,緩慢從草坪上爬起,搖搖晃晃觀察周圍的環境,開始抓進來的時候,視線不能移動,對於這裡的環境,也沒有看清楚。
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片非常大的草坪,中間有溪流穿過,遠處有一座幾百米的高山,周圍樹木竹林,在山前方有個廣場。
這裡很空曠,除了植物眾多,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東西。祁沉的眼光,看的出來,這裡雖然簡單,每一樣物品都是寶物,就連腳下的草坪,都是奇花異草。
草坪上還有蜜蜂在采蜜,雖然祁沉分不清,這些蜜蜂的品種,從外觀上,也可以看出來不簡單,除此之外,還看到一頭驢在被,一隻老鼠追著揍,一隻狗在旁邊喊加油。
祁沉晃晃悠悠向廣場走去,心中很明白,既然現在沒死,就代表自己還有價值,不然早就成為神魂能量。
“祁沉,知道為什麼你現在沒死嗎?”
祁沉開口道:“是因為我還有價值。”
虛空中的聲音再次響起,“說說看你的價值,體現在哪裡。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你的命運不會有絲毫改變。”
祁沉停下腳步,沉思一會道:“我這些年,雖然一直在為鎮妖王庭辦事,但是我早就對鎮妖王庭失望,如果指望他們為我報仇,基本沒有可能,所以我暗中搜查彆人的把柄,威脅彆人為我辦事。現在我手中已經掌握三個域,幾十名鎮守。這些人的生死,都在我掌握之中。”
“那你知道,你現在為什麼會被舍棄嗎?”
“以前之所以沒被舍棄,是因為我還有價值。現在被舍棄,是因為我的價值,已經所剩無幾。仇視我的人,開了更高的價,想要我的命。我的命在鎮妖王庭,不過是待價而沽的商品罷了。被舍棄,我並沒有感覺到意外。”
祁沉說完,身體自動懸浮,向著廣場飛去。當臨近廣場,才知道剛才看到的都是假象,廣場上幾個人正在燒烤。
剛才在遠處看到的隻是,空空的廣場。
祁沉的身體降落在,一張靠背座椅上。正對麵一個年輕的男人,半躺在在搖椅上,一隻手拿著烤串,一隻手掌心符文在不停的旋轉。男人長相英俊,特彆是一雙眼睛,非常的深邃,如若深淵,從眼色中看不出,任何人類情緒。就連身體,從上到下都好像,在迷霧之中,讓人看不真切。
搖椅的左右,各有一位年輕男子,一個長相壯碩,一個長相清秀。
靠近自己的左邊一個,青年形象的男子,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觀察,這個男子眼神靈動,表情很是奇怪,這個應該就是開始跟我說話的人。
靠近自己右邊一個男人,手中拿著烤串,眼神清澈,表情淡然,動作輕緩,坐姿穩健,清澈的眼中不時有精光閃動。
“祁沉,你剛才好像說的話,半真半假。你那仇人是誰,你說說看。”虛看著祁沉說道。
“鎮妖王庭。這一切都是鎮妖王庭的意思,他們想要一把刀,一個沒有後顧之憂的刀,為他們掃平一些蛀蟲,其中還有些叛徒,間諜,不聽話者。”
祁沉繼續說:“他們都知道,我對他們已經起了疑心。現在我的價值,逐漸失去,讓我被殺手殺掉,可以完美的解決掉隱患。當年我全族被殺的時候,鎮妖軍就在旁邊觀看。”
隱問道:“祁沉,你這麼聰明,你能猜出來我們是什麼人嗎?”
“你們顯然是為我而來,又在我敵人的地盤上,你們想要殺了我,嫁禍給元陽侯。以你們的實力,絕對可以直接襲殺元陽侯,選擇用嫁禍,顯然你們肯定,有自己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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