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你不是要實驗,這個破界塔的威力嗎?這就是很好的機會。”
牧北看了一眼月皇道:“跟十境交手,還是太危險。我的法相出了點問題,到時候不一定能幫上忙。如果靠你一人,就算有破界塔,也不是很保險。況且現在符文,還沒有刻畫完成,連基本測試還沒進行。”
“現在還沒有開始,你還有時間刻畫。我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雖然沒有把握打死十境,但是有破界塔擋住,十境的世界之力壓製,我即使打不死十境,自身也會安全撤離。”
牧北對於月皇的實力,是很認可的,但是這也不是,讓月皇冒險的理由,畢竟戰場瞬息萬變,萬一發生點意外……。
現在法相在涅盤,對於十境是很忌憚,沒辦法征戰的時候,不可能拿著個蛋去砸對方,還有就是很大可能蛋都召喚不出來。
“那我們先去觀察一下吧!如果有機會就出手,沒有機會,就當去看一場大戰,順便感受一下十境的威力。”
牧北說完話,飛舟開始啟程,眾人都開始散去,埋頭靜心繼續雕刻符陣,現在雕刻的,是內部神靈禁區,需要將塔放大,大小如意符陣,基本都是物品必備符陣,不僅便於攜帶,施展也會方便很多。
牧北手中剛停下一會,玄走了過來道:“大人,顧公子前去拜訪,想要麵見大人一麵,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
“通知顧公子,今晚讓他去院中找我。”
玄道:“大人,我們現在都已經,快出鎮妖域,你還在雕刻符陣,哪還有時間去見他。”
眾人也都走了過來,也不是很理解,如果現在回頭的話,很可能趕不上他們交手。
“誰說我要本體回去,我們繼續前行不用停下。”
牧北說完,用手中的刻刀,刺破手指,一滴灰蒙蒙的血液出現在掌心,血液的顏色很奇怪,好像在不斷發生改變,讓人分辨不出,顏色形態,就連一絲波動,眾人都感應不到。
手指彈出血液落在地上,瞬間地上出現另外一個牧北,不管是氣息還是神態,都完全分辨不出來,就連身上的威勢,也是一模一樣。
眾人都非常震驚,像這種化生之術,七境有靈性能量都可以做到,但是七境之上,也不可能僅憑一滴血液,化生出真實肉身,像這樣有靈性,還和本體相同的,根本就不可能實現,除非十境之上,才有可能。
至於具體十境之上,能不能化生跟牧北這樣的,還是未知。
“你們不要羨慕,這個是神通。被我改過,變成一種化生之術,看著挺唬人,其實沒多大用處。畢竟我一滴血液的能量,是有限的,雖然它可以自動吸收能量,但是上限也很大。我在血液上寄居了,一絲神魂。可以代替我,完成一些簡單的任務。”
牧北看了一眼,眾人羨慕的眼神。繼續道:“你們想要學習,也不是不可以,等我問過彆人,畢竟這個分身之術,是我從彆人那裡學到,在改進的。需要彆人允許,才能傳給你們。”
眾人都有些不解,牧北長時間都跟,眾人待在一起,以前愛自由都知道,根本就沒有過這種秘術,現在有了。就證明這個傳授之人,認識不久。
眾人看向鑄師,都認為是鑄師傳授的。
鑄師笑道:“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像這種秘術,我可不會。大人剛才都說了,這個是分身術改進的,像這種高級的東西,我可不會。”
鑄師說完,就連他三個徒弟,都不信。畢竟眾人的圈子,就這麼大。牧北認識的眾人,基本都認識。
幾個腦袋靈光的家夥,已經想到是誰傳授的,鑄師已經否認,證明肯定不是。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隱藏在虛空中的人。
分身向飛舟外走去,眾人繼續趕路,向藥域進發。
虛問道:“大人,顧家公子,這個時間段去拜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求你幫忙。”
“你們感覺顧家,現在最怕的是什麼?”
“應該是怕被報複,畢竟這次釣出魚,要是沒有被王庭徹底滅絕,下一個滅絕的就很可能是顧家。畢竟敢於算計王庭的勢力,絕對不可能是小勢力。”
隱的分析,得到眾人認可,現在的情況,基本已經明了。
“老大,顧家不會想讓你,庇護他們顧家的普通族人吧!”
“隱,這種可能不大。如果可以庇護,他們選擇王庭豈不是更好,沒必要選擇大人。王庭這次要是沒有滅掉對方,可能還指望,顧家釣出剩餘的敵人。如果顧家普通人,全部跑了。那敵人知道了,怎麼會再去進攻顧家。”
“虛,你說的也不全對。顧家很可能將,嫡親血脈和天賦好的孩子,暗中轉移出去,畢竟這次的危機,如果顧家渡不過去,可能全族都會被滅,給顧家留條後路,也是辦法之一。還有就是他們肯定不會將,族人放在一個地方隱藏。”
浮沉說完看向牧北,繼續說道:“大人,你不是已經料到,顧家這次拜訪大人所求的事情,不然大人應該不會,選擇回去接見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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