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娜的生活原本就像那看似平靜的湖麵,實則暗藏著層層不易察覺的波折。自從失去了菲靈之後,齊娜感覺自己仿佛一下子丟掉了所有的好運氣。那是一節再平常不過的課,講台上的老師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講授著知識,而齊娜卻在這時突然想要找橡皮擦。於是,她下意識地伸手去翻找桌子裡的筆袋。然而,她幾乎把桌子翻了個底朝天,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個綠色印有熊貓的卡通筆袋。
要知道,這個筆袋可是她和菲靈一起去飾品店精心挑選出來的,它承載著她們之間許多美好的回憶,對齊娜來說意義非凡。由於當時正在上課,齊娜儘管心急如焚,卻也隻能強忍著內心的焦急,默默地在心裡打算等放學後再仔仔細細地尋找。其實,她的心裡已經隱隱猜到,這個筆袋很可能是被人故意藏起來的。畢竟,類似這樣的事情在初中時她就曾經經曆過。她隻能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這次也能夠像以前一樣順利地找到筆袋。
可是,殘酷的現實卻如同一記沉重的鐵錘,狠狠地砸在了齊娜的心上。放學後,齊娜心急火燎地在教室裡翻遍了所有的桌子,甚至連散發著難聞氣味的垃圾桶都沒有放過,然而,那個她心心念念的筆袋卻依然不見蹤影。無奈之下,她隻能滿心無奈地選擇放棄,暗自思忖道:“算了,大不了花錢再買一個吧。”正當齊娜神情落寞地走出教室,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樓梯的方向緩緩走去時,突然,一個身影擋住了她的道路,並且將她逼退到了角落裡。齊娜緩緩地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那個許久未見的葉芝。葉芝的手裡似乎拿著什麼東西,齊娜一開始並沒有看清。
“喂,四眼女,你剛剛在那兒慌裡慌張、手忙腳亂地找什麼呀?該不會是在找這個筆袋吧?哈哈,你是不是特彆想要回它呀?”葉芝趾高氣揚地揚起下巴,臉上掛著一抹得意洋洋、肆意張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帶著刺,紮得人難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同時故意將手中的綠色印有熊貓的卡通筆袋在齊娜眼前慢悠悠地晃了晃。那筆袋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仿佛在嘲笑齊娜的無助。
齊娜一聽到“筆袋”這兩個字,瞬間像被點燃了的火藥桶一般,情緒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她猛地抬起頭,眼睛裡仿佛要噴出火來,目光像兩道熾熱的火焰緊緊地盯著葉芝手中的筆袋。那熟悉的熊貓圖案瞬間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和菲靈在一起的美好回憶之門。那些一起在飾品店挑選筆袋的溫馨畫麵在她腦海中不斷閃現,她在心裡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讓這個充滿回憶的筆袋落到葉芝這個討厭的人手裡。於是,齊娜急切地喊道:“把,把筆袋還給我!這是我的筆袋,你不能拿走它!”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帶著一種堅定和憤怒。說完,她不顧一切地像一隻勇猛的小獅子般伸手就想去搶回筆袋,仿佛這個筆袋就是她此刻世界裡最珍貴的東西。
葉芝看到齊娜伸手的動作,眼疾手快地迅速躲開了。她的動作輕盈而敏捷,就像一隻靈活的貓。接著,葉芝撇了撇嘴,滿臉不屑地說道:“誒,你想要啊?可以呀,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聽說你那塔羅牌能夠看見未來,你快給我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未來的真命天子呀?隻要你幫我看了,我就把筆袋還給你。”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期待,卻又夾雜著一絲威脅。
齊娜心裡十分不情願幫她,她心裡清楚得很,這就跟算命差不多,如果結果不好,葉芝肯定會像火山噴發一樣大發雷霆,而自己毫無疑問就會成為她現場的發泄對象。想到這裡,齊娜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她隻能默默地低下頭,緊緊地咬著嘴唇,嘴唇被咬得微微發白。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她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用這種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抗拒。
葉芝看到齊娜低頭不說話,頓時怒火中燒,她瞪大了眼睛,那眼睛裡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她怒氣衝衝地指著齊娜大聲吼道:“你說話呀!你這個像啞巴一樣的家夥,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幫我?好啊,看來你是不想要這個筆袋了。”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空蕩蕩的教室裡回蕩,仿佛要把屋頂都掀翻了。
齊娜此時心中無比想念菲靈,如果菲靈在身邊,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像騎士一樣站出來保護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她的眼眶裡盈滿了淚水,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來。她在心裡默默地呼喚著菲靈的名字,仿佛這樣就能獲得力量。
葉芝見齊娜還是沉默不語,她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點,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隻見她毫不猶豫地直接將筆袋扔進了最近的垃圾桶裡,那動作乾脆而決絕,沒有一絲猶豫。齊娜見狀,心急如焚地想要阻止,她像一陣風一樣衝了過去,卻再次被返回的葉芝擋住了去路。葉芝氣勢洶洶地走到齊娜的麵前,像一個蠻橫的強盜,不由分說地伸手一把抓住齊娜的包包,快速打開,將裡麵的塔羅牌拿在了手裡,然後一邊快步跑向教室外麵空曠的走廊,一邊聲嘶力竭地大聲叫嚷著:“切,真不爽!本小姐好心好意來找你,你居然這麼不給麵子。你這個怪胎,就知道裝啞巴。你讓我不高興,這些騙人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她的聲音在走廊裡回響,帶著滿滿的憤怒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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