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娃娃店內,那柔和的燈光如同溫暖的餘暉,輕輕灑在每一個角落,卻怎麼也無法穿透陳思思心頭那如濃霧般的陰霾。她靜靜地站在那裡,
纖細修長的手指下意識地絞著衣角,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安都揉進那小小的動作裡。她那兩道秀眉緊緊地蹙在一起,宛如兩座小山,承載著無儘的憂愁。
雙眼則直直地望向高泰明和光仙子離去的方向,眼神中滿是擔憂,那目光仿佛要在空氣中鑽出一條通道,直達醫院,去守護他們。即便知道他們已經被送往醫院,可她的心卻依舊像是一隻被暴風雨無情困住的小鳥,在狂風中瑟瑟發抖,惶恐不安地拍打著脆弱的翅膀。
終於,那如溺水之人對浮木般的渴望,驅使她將目光投向了辛靈仙子。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有些發顫地再次問道:“店長姐姐,高泰明去了醫院就會沒事的,對不對?”那聲音在安靜的娃娃店內回蕩,帶著一絲祈求,一絲希望,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能感受到她內心的煎熬。
辛靈仙子神色凝重,宛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她輕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這一絲猶豫就像一道細微的裂縫,泄露了她內心的不確定。過了一會兒,她緩緩說道:“思思,高泰明所患的是先天疾病啊,這就像是一個頑固的魔咒。雖說如今醫院的醫療水平在日益精進,每天都有新的技術和方法誕生,可對於這種棘手的病症,我實在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無法確定結果啊。”
陳思思聽聞此言,嬌軀微微一震,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靂。她眼中那原本閃爍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下去,就像夜空中璀璨的星星被烏雲迅速吞噬,整個世界在她眼中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她整個人就像一朵嬌豔的花朵,在突如其來的霜雪中瞬間萎靡不振,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彎曲,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離。
就在這時,孔雀輕盈地飛了過來,她停下一直照鏡子的手,施展魔法讓鏡子消失,用那溫柔又堅定的聲音輕聲安慰道:“主人,你不要如此消沉呀。你要相信,高泰明一定會好起來的。你瞧,如今人類世界的醫療技術就像火箭般飛速發展呢,每天都有新的突破,要相信醫生,高泰明一定有康複的希望,他那麼堅強,一定不會被病魔打倒的。”
孔雀就像一位貼心的知己,總是能在主人最脆弱的時候,用它那溫暖的話語給予力量,宛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讓陳思思在無儘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陳思思微微抬起頭,眼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她努力振作起來,試圖驅散心中的陰霾。
而心思縝密的陳思思,很快就從對高泰明的擔憂中回過神來,她那敏銳的目光就像雷達一樣,迅速察覺到了店內的異樣。她的目光落在了齊娜身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疑惑就像一顆小石子,在她平靜的心湖中激起了層層漣漪。
她深知齊娜此時出現在娃娃店是有些不合常理的,在這種特殊的時刻,任何一點異常都可能隱藏著危險。於是,她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就像一把出鞘的寶劍,帶著質問的口吻高聲說道:“齊娜,你怎麼會在這兒?難道是菲靈你又複活了?”陳思思的謹慎和敏銳在此刻展現得淋漓儘致,她就像一位警覺的守護者,守護著娃娃店的安寧,對任何潛在的威脅都不會輕易放過,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菲靈本就性子直爽潑辣,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聽到陳思思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她氣得小臉通紅,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像一隻被激怒的小獅子,大聲反駁道:“陳思思,你在胡說什麼?我本來就是從娃娃店出售的娃娃,這裡就像我的娘家一樣。齊娜也是店長親自挑選的戰士,我們在這兒是理所當然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憑什麼這樣無端地質疑我們?”菲靈的火爆脾氣一點就著,她無法忍受這種被冤枉的感覺,每一個字都像一顆炮彈,向著陳思思轟去。
藍孔雀見主人被如此欺負,立刻施展魔法飛到陳思思身邊,打算用自己的身體護住陳思思,她眼神中透著憤怒,那目光就像兩把銳利的劍,直刺向菲靈。她尖聲說道:“菲靈,你彆在這裡強詞奪理。
你可彆忘了,你們之前在娃娃店偷過仙丹,那次的事大家都還記憶猶新呢,就像一道深深的傷疤刻在我們的記憶裡。如今你們又出現在這裡,誰能保證你們沒什麼壞心思?
我們可不能再讓你們傷害到大家了。”孔雀對主人的忠誠就像它美麗的羽毛一樣耀眼,它就像一位勇敢的騎士,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主人,哪怕是麵對再強大的敵人,它也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
齊娜此刻心裡煩躁不安,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她本就有重要的事要去處理,那些事情就像一團亂麻在她心頭纏繞,她不想在這兒卷入這無謂的紛爭,隻想儘快離開。她看向辛靈仙子,
語氣急切地說道:“辛靈仙子,沒什麼事的話我和菲靈就先離開了。”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轉身,腳步匆匆地往門口走去,那腳步快得就像一陣風,仿佛後麵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她。菲靈狠狠地瞪了陳思思和孔雀一眼,那眼神就像兩把冰冷的刀,充滿了怨恨,然後也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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