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蕊和宋月舒的一唱一和,讓藍心婷臉色徹底沉下來,
“蕊兒你彆再替她說話,這枚皇冠是媽媽送你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你平時寶貝得很,怎麼可能會自願送出去!”
她氣到身子發抖,顫抖著手指著周五,“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偷東西,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會生下你這麼一個女兒?!”
周五看著那些從自己房間搜出來的東西緊抿著唇,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到自己房間的?
“我看已經沒有看監控的必要,不管是不是故意弄壞蛋糕,我梁家都不會要一個會偷東西的女兒!”
梁浩出聲,話裡話外已經透露要將周五趕出家門,他同時也鬆了口氣,朝還剩下的賓客鞠了個躬:
“讓大家見笑了,大家也看到了,我這個女兒頑劣不堪,所以先前說的那些話也不可信,還望大家回去之後相互告知,我梁家絕對沒有問題,請不要斷絕生意往來!”
賓客們的神色搖擺不定,周五如果人品低劣,先前說的話確實沒有可信度,難道他們冤枉梁家夫婦了?
周五拳頭緊緊攥起,她不在乎能不能留在梁家,但絕不甘心被人冤枉,像一條狗一樣被攆走。
突然她腦子一激靈想到了什麼,緩緩抬起頭,“我有證據可以證明我沒有偷東西!”
宋月舒不屑地嗤笑一聲,“你臉皮怎麼這麼厚?要是我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早就找條地縫鑽進去了,也就你這種沒臉沒皮的鄉下人才死不承認。”
“如果我真的有證據,你要怎麼辦?”周五問。
宋月舒親手從周五房間搜出臟物,她可不信周五是無辜的,有恃無恐道:“你要是無辜的,我就跪下向你磕三個響頭,說我錯了!”
“好。”
周五說完就轉身上樓,沒一會兒從樓上拿著一隻破舊的小熊玩偶重新下樓,自顧自走到宴廳巨大的顯示屏前。
“一隻破玩偶算什麼證據?”宋月舒嘲笑。
周五摸了摸玩偶的腦袋,神色柔和了些,這不是一隻破玩偶,是師傅給她找的“好朋友”。
得了那場大病之後她腦子不清醒,沒人願意跟她玩,師傅就給她買了這隻玩偶,而玩偶的眼睛是一個微型監控器!
以前師傅怕自己不在時她會遇到危險,所以用監控的方式時刻留意她的情況!
摸著玩偶周五感覺到一絲溫暖,這屋裡有人跟她有血緣關係,可偏偏那些血濃於水的人傷她最深,反而是那個毫無關係的人,成了她唯一的護身符。
她在玩偶身上摸索著拉開玩偶後背的拉鏈,從玩偶的棉花中拿出一個針孔攝像頭。
梁若蕊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身子晃了晃幾乎要站不住,為什麼會有個攝像頭?!
“姐姐,算了,我給你道歉好了,姐妹一場要是公布了監控,我們以後還怎麼相處呢?不如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
她撲上前死死掐住周五的手臂,先前還勝券在握,現在隻能求周五憐憫給她留下最後一點體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