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然好一頓漱口,也覺得不乾淨,無奈隻能作罷。
看了看表,已經7點多了,自己之前和白鴿說的晚點回去,現在已經晚了好幾個小時了。
周浩然急忙回到賓館自己的住處,來到房門前,剛要拿鑰匙開門,才發現房門居然沒鎖,是虛掩著的,周浩然心想:這個小丫頭,連門都不關,也不怕有壞人啊。
仔細想想又自嘲自己有些傻,這是機關乾部經常住的賓館,而且這個房間還是自己經常住的,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壞人。
周浩然輕輕推開,就見白鴿趴在他的床上已經睡著了,臉上還放著自己這幾天經常看的書。
可能是覺得自己回來敲門她聽不到才留門的吧,這個小丫頭也是有點傻,難道不知道自己有鑰匙嗎。
周浩然輕手輕腳地將蓋在白鴿臉上的書拿下來放在床頭櫃,然後看了一會熟睡的白鴿清純的臉龐,這才又躡手躡腳地走開了。
他走進浴室,脫下衣服,打開花灑,自己站在花灑下任由水流衝刷著自己,同時,還在用牙刷用力的刷著呀,他想把屬於張穎的氣味全都洗刷掉,怕白鴿發現有那麼一方麵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因為精神潔癖吧。
儘管周浩然想努力將腦海中的張穎那白花花的酮體驅趕出去,可是越是驅趕,越是忍不住去想,而身體也出現了本能的反應,周浩然下意識地伸出手。。。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聲響,浴室的門被推開了,就看到白鴿已經站到了門口,傻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動作。
他嚇得拿開手,這才想起,他以為白鴿睡著了,所以自己洗澡的時候就沒鎖門,沒想到這個時候白鴿居然醒了,他轉過身,愣怔怔地問道:“你怎麼醒了?”
白鴿立刻捂上了眼睛,扭頭便跑回了臥室。
此刻的周浩然,已經箭在弦上了,剛才被張穎撩引上來的激情正在無處宣泄,身體鼓漲的生疼,加上白鴿捂著臉跑開時的羞澀,就像一劑興奮劑,強烈地刺激了他,抓過浴巾,關上噴頭,就追了過去。
白鴿已經趴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臉,心兒在亂跳。
按說,她是護士,應該見過男人的身體,而且上次也已經把自己交給了周浩然,不應該這麼大的反應,可是那次,是關燈的啊,現在確是開著燈的,他就在這種情況下將周浩然的身體看了個精光。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自己芳心暗許的男人。
周浩然追到臥室,隔著被子壓在她的身體上,掀開被子,臉朝下看著她的眼睛,呼著粗氣說道:“害羞了?”
白鴿聽他這麼說,心兒更加劇烈地跳動著,臉上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燙。
“怎麼現在不敢睜眼了,剛才不是看得起勁嘛。”周浩然在她的耳邊打趣道。
她感到了周浩然的氣息,更加的害羞了,雙手緊緊地撰著被角,將臉移到一旁,不敢看向周浩然。
“哈哈。”周浩然大笑了一聲,然後親吻了一下白鴿白皙的臉龐,然後從他的身上起身坐到了床邊。
見他起身,白鴿也終於敢起身坐起來了,然後慢慢睜大眼睛打量著周浩然的上半身,慢慢膽子大起來,將手伸向了周浩然的胸膛。
“怎麼,想摸呀,那你摸吧。”周浩然輕輕抓住了伸向自己的小手,然後按在了胸口。
感受到了周浩然“撲通撲通的”心跳聲,白鴿的小臉更紅了,害羞地抽開手,說了一聲流氓。
白鴿羞紅了臉,攏了一下頭發,小聲說道:“我該走了……”
周浩然見她臉色緋紅,那緊咬的小嘴,可愛之極,沒有回應她說的話,而是又一次將她撲倒在了身下。
現在的周浩然實在有些難受,晚上被張穎撩撥得欲罷不能,到現在,身邊又有一個待宰的小羔羊,周浩然實在是不想再忍了,而且,兩人已經是男女朋友了,已經確定關係了。
周浩然喘著粗氣,抬起手輕觸著她光滑的臉龐,然後將頭慢慢貼近,四瓣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這種感覺讓白鴿的心頭如小鹿亂撞,慌得有些不知所措,笨拙地回應著。
“鴿兒,可以嗎?”過了一會,周浩然停止了親吻,貼著白鴿的耳朵輕輕問道。
白鴿輕輕頷首,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白鴿知道周浩然在男女問題上,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儘管他是出了名的臭脾氣。
見周浩然還在傻愣愣地看著自己,白鴿張嘴小聲地說道:“周大哥,輕點……”
仿佛接收到了信號,周浩然下床關了燈,退下了浴巾,鑽進了被子裡。
這是一場無限歡愉的盛宴,彼此毫無保留地給予,將兩人送上快樂之巔。
事畢,稍事休息後,周浩然把疲憊的小女人抱在懷裡,溫柔地問道:“鴿兒,後悔嗎?"
白鴿躺在他的懷裡輕輕搖搖頭:“不。”
其實,她一直都是含著淚,她心甘情願地將自己交予給他,她無怨無悔,哪怕周浩然不能娶她。
這淚,有身體帶來的疼痛,有對他長久以來的愛戀終於得到回報的感懷……還有那麼一點心酸……因為她這次來,實際是有求於他的。
周浩然見她在自己的懷裡,一動不動、安安靜靜地閉著眼,躺在他的臂彎裡,他看著她,為她拭去眼角邊的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