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後,請遠航同誌還有誌遠同誌協調一下民政局和公安局落實一下沈帥同誌見義勇為認定事宜,好了,這麼晚將大家叫來開會實在是抱歉,但是事情比較著急,也請大家理解一下,沒什麼事就散會吧。”侯遠對縣長謝遠航和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的林誌遠說完後,就讓大家散會了。
眾位常委三三兩兩地走出會議室,周浩然等領導們全都走了他才離開會議室。
從會議室離開後又和侯遠打了個招呼他就走了,他實在是放心不下沈帥,於是他又打了個車回了醫院。
等周浩然到醫院的時候,隻見徐傑已經坐在沈帥的病床前,趴在床邊已經睡著了。
周浩然沒忍心叫醒她,於是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後就走了。
周浩然來到了值班醫生的辦公室,仔細打聽了一下沈帥的病情,得知沈帥真的已經無大礙,隻是被大力的撞擊和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等輸完血液,養好皮外傷後就無大礙了後周浩然才放下心來。
本來想再去看看沈帥的,不過怕吵醒他倆,周浩然想了想還是沒過去,轉身走了,回自己的住處了。
第二天一早,周浩然比往常起得更早,然後打了個車去市委黨校了,還好起得早,趕上了上課沒遲到。
雖然周浩然心裡裝著事,但是他還是強忍著上完了黨校老師講的課程。
晚上下課後,周浩然都沒顧得上認識自己的同學,便又一次和黨校老師請了個假,趕回了錦城縣。
要知道正常情況下,在黨校培訓學習期間,是不允許請假的,不管你多大的官,在黨校都是學生,都要遵守紀律,不過鑒於周浩然情況特殊,好兄弟還躺在醫院,黨校的老師還是給周浩然開了綠燈,允許他暫時離開,不過晚上熄燈前必須返回宿舍就寢,不能耽誤明天的課程。
周浩然和老師道了謝後,有一次匆匆趕回了錦城縣,趕回了醫院探望沈帥。
到了醫院,周浩然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沈帥經過了一夜的治療已經醒了過來,而徐傑也正坐在床邊端著飯碗正在喂沈帥吃飯。
周浩然走到床邊看著還有些虛弱的沈帥,有些歉意地開口說道:“沈哥,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送我也也不會受傷。”
“浩然,你這說的什麼話,咱倆還是哥們不,再說了我受傷跟送不送你沒關係,而且我相信遇到那種情況是個當兵的都會挺身而出,我受傷也不是因為你,所以你沒必要跟我道歉。”沈帥看著周浩然虛弱的開口道。
周浩然聽後,心中五味雜陳,既有愧疚也有感動。他深知沈帥的為人,那種軍人的豪邁和義氣讓他深感敬佩。他默默地坐在床邊,看著徐傑細心地喂著沈帥,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沈哥,你這次的傷可不輕,一定要好好養傷。”周浩然看著沈帥,眼中滿是關切。
沈帥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堅毅:“放心吧,浩然。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徐傑也在一旁插話道:“是啊,浩然。有我在這照顧他你就放心吧,你這還在黨校培訓就彆來回跑了,安心去學習吧,等回頭培訓完了,再回來看你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