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圍群眾快要抑製不住的憤怒了,周浩然也不想發生流血事件,於是將周阿文周圍的村乾部打發了,將周阿文拉到了一邊開口道“你是老黨員老乾部了,對群眾提出的問題要虛心接受,要認識到自己的問題,要積極改正。”
“我沒覺得我有什麼問題啊。”周阿文還在狡辯。
“據我了解,你,還有支部,有很大的問題,我來你們南坪村,就是要幫你們解決問題的,我呢,給你提兩個要求,一呢,你是支書,你要帶頭支持工作。二呢,你回頭去把村裡的賬目梳理出來,一個禮拜後,我要帶人過來查看。”周浩然語氣平和的開口道。
“哎,這我辦不到,這麼多年的賬目,一個禮拜?你想要整死誰啊。”
周阿文的臉色愈發陰沉,顯然對周浩然提出的要求感到極度不滿。他冷哼一聲,試圖用強硬的態度來掩蓋內心的慌亂:“周書記,你這是在故意為難我。村裡的事務繁瑣複雜,賬目更是堆積如山,怎麼可能在一個禮拜內整理得清清楚楚?你這是強人所難!”
周浩然不為所動,他深知麵對這樣的乾部,必須保持冷靜與堅定:“周阿文同誌,我理解你的難處,但我也清楚,作為村支書,你有責任也有義務確保村裡的每一筆賬目都清晰透明。這不僅是對村民負責,也是對你自己職業生涯的尊重。
“不好意思,整不出來。”周阿文背著雙手,強硬的說道。
“周支書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你整不出來總得給個理由吧。”周浩然眯著眼睛開口道。
“要什麼理由,還理由,沒有,我就是整不出來。我人手不夠,沒人乾活總算個理由吧。”周阿文硬氣地開口說道。
“奧,沒人,這樣,那我從鄉裡從縣裡給你調人。”周浩然開口道。
“用不著,我信不過,丟了東西,丟了錢誰負責。”周阿文拒絕道。
“丟了錢鄉黨委負責。”周浩然氣得直接開口道。
“不行,你鄉黨委負不了我南坪村的責。”周阿文搖頭道。
“咋的,你周阿文是土皇帝?你南坪村是獨立王國?金星鄉還管不了你了?你是要造反嗎?”周浩然大聲喊道。
“那得看怎麼說了,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要是誠心來整我,那就把話說到明麵上,咱倆真刀真槍地乾一仗。”周阿文眼神惡狠狠地看著周浩然開口問道。
“周阿文,我勸你善良,回頭我們會調查的,如果百姓說的話都是謊話,如果你是個好乾部,那我們鄉黨委肯定會保護好你,但是,如果你真像百姓說的貪吃貪占,甚至克扣老年人和殘疾人的補助款,在村子裡麵放高利貸,貪汙公款的村乾部該撤職撤職,該查辦查辦,絕不姑息!”周浩然毫不留情地開口道。
周阿文的臉色在周浩然的話語下變得更加鐵青,他沒想到這位新來的書記竟會如此不留情麵地揭露他的所作所為。
“怎麼著,你想讓我挪挪窩?我跟你說,就憑你,還不夠格。你知道你在乾嘛嗎?你是在糞坑裡打燈籠,你是在和尚廟裡借梳子。”周阿文態度很是囂張。
“你錯了,我就是要在糞坑裡找到點什麼,我就是要在和尚廟裡找到梳子。”周浩然也是強硬的開口道。
“好,我很佩服你的勇氣。我和你奉陪到底。走著瞧。”周阿文舉起一隻手,指著周浩然,被氣得胸口直發顫,說完背著雙手就離開了,也不管周浩然了。
周浩然望著周阿文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知道,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而他,絕不會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