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句極具曖昧的話,戴總非常高興,他仍然握著張穎的手,說:“喝了這這杯再說。”
“我要真喝不了呢?”
“那就隻有一個結果,不說了。”
張穎一聽,故意抽出自己的手,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反抓住戴總的手,晃了兩晃說道:“千萬彆,您還讓不讓我在錦城乾了,我們書記和縣長可都在,您要是不來投資了,那我還不得立馬讓我卷鋪蓋走人?”
聽到這裡,坐到了彆的位置的周浩然打量了一眼侯遠,就見侯遠也正在看著他們。
旁邊的謝遠航說道:“小張,張局長,今天可就看你的了。”
張穎撒嬌地說道:“戴總,你看你,怎麼把火燒到我身上了?我肯定陪不好您,我看我真的離卷鋪蓋走人不遠了。”
戴總說:“沒關係,他們如果不要你,我要你,你連鋪蓋都彆帶,給他們扔下,我公司大門向你敞開,而且馬上就任命你為副總。怎麼樣?”
“不行啊。”張穎嬌柔地說道。
“怎麼不行?”戴總問道。
張穎輕輕一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故意拉長聲音,緩緩說道:“戴總,您這可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呢。我雖然感激您的賞識,但我的職責是代表錦城,儘力促成這次的投資合作,而不是用個人的方式來換取什麼。再說,我這點小酒量,哪裡能陪得了您儘興呢?萬一真把您喝高興了,結果卻沒能談成正事,那豈不是罪過大了?”
她邊說邊輕輕掙脫了戴總的手,舉止間既不失禮貌又帶著一絲不容侵犯的堅決。戴總見狀,也隻好收回手,哈哈一笑,說道:“小張啊小張,你可真是個有趣的人兒。”
見戴總這幅色鬼上身的樣子,馬先生知道再不勸一勸,弄不好會發生什麼過分的事情,於是他打斷了戴總,插嘴道“戴總,既然小張不能喝了,咱咱可不能強求,這不是還有侯書記和謝縣長,還有周書記呢嘛。咱們喝就是了。”
戴總也知道,這是馬先生在點自己,於是順勢借著下台階道“行,那我就不逼迫囂張了,來侯書記,謝縣長,咱們一起喝一杯,感謝盛情款待,感謝誠意滿滿。”
雖然戴總還想繼續纏著張穎,恨不得立馬結束酒局將她帶去房間,但是他也知道第一次跟錦城縣的領導接觸,敢這麼做肯定會出事,而且,他也能感覺到,從一開始,那個年輕的什麼書記一直在盯著自己所以,打消了自己的猥瑣想法。
眾人一起舉杯喝了一口,喝酒的時候戴總這個老色逼也沒消停,眼神一直盯著張穎。
“戴總,我們可是帶著誠意來的,您看,飯也吃的差不多了,而且還有美女陪著喝酒,您看我們是不是談一談項目的事?”等眾人放下手中的酒杯,侯遠望向戴總的方向開口道。
戴總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輕輕放下酒杯,目光在在座的每個人臉上掃過,最終定格在侯遠身上,緩緩說道:“侯書記,彆急嘛,咱們這頓飯吃的不僅僅是飯菜,更是情誼。項目的事,自然是要談的,不過嘛,得找個合適的時機,不是嗎?”
侯遠微微一笑,他明白戴總的意思,這是在暗示他們還需要進一步加深關係,才能順利推進項目。
侯遠舉起酒杯,向戴總示意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展現出他的豪爽與誠意。
戴總見狀,笑著看著侯遠,沒同意,也沒決絕,不過那意思就是,你喝一杯可不好使。
侯遠隻能繼續將酒杯填滿,然後一飲而儘,侯遠一連喝了三杯,戴總還是沒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