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發情似的亂啃!”許羨咬著他的頸肉,說話的聲音模糊。
江時白輕笑一聲,聲音繾綣深情,“我隻是乖寶的小狗,也隻啃乖寶!”
男人故意拖長尾音,像是在調情。
許羨牙齒微微磨了磨頸肉,像是不解氣的又咬了一口,力道不重,臀部卻被大掌重重的拍了一掌。
羞恥感讓許羨紅了臉,下意識鬆開他的脖頸。
隻見冷白的肌膚上多了一圈牙印,齒痕彎成一定弧度,十分整齊,中間那塊肉微微泛紅,殘留著半透明口水。
耳畔再度響起男人沙啞的聲音,染著絲絲笑意,“江太太,再咬我,我在這裡辦了你。”
她咬他脖子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事情,除了一開始的震驚,他將此歸於夫妻間的小情趣,瞬間點燃他小腹的火苗。
男人的語氣極其危險,話說得很糙,根本不像是他平日裡謙謙君子的作風。
許羨沒見過他這副麵孔,慫的不敢輕舉妄動,麵頰飄紅,水汪汪的眸子澄澈見底,軟軟地瞧著十分好欺負。
江時白鬆開她的手腕,自然摟住那截細軟的腰肢,往他胸膛裡帶了帶,語氣不明,“乖寶,咬我做什麼?”
“你欺負人!倒打一耙,明明是你無緣無故親我。”許羨還未完全緩過神,說話的聲音都十分甜軟,像是纏繞著水汽。
她氣鼓鼓地瞪著江時白,底氣十足。
這個老男人莫名其妙發瘋,一進門就拽著她親,還儘挑一些敏感位置挑逗她。
江時白嗤笑一聲,深幽的眸子盯住許羨那張紅彤彤的臉,指腹摩挲著泥濘不堪的紅唇,擦拭上麵的水漬,戒指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你是我的老婆,親你不需要理由,至於剛才吻的重,是對江太太的懲罰。”
“什麼懲罰?”許羨一頭霧水,她壓根沒惹他。
“懲罰你不想和我睡一張床,還這麼高興。”江時白饒有興致地摸了摸她的發頂,淺褐色的瞳孔泛起幽幽的光。
他發現對於許羨的占有欲越來越強,隻要她露出丁點不想和他在一起的舉動,他的自製力就會失控。
這不是好征兆。
“江時白,你胡攪蠻纏,蠻不講理。”許羨還是頭一次聽見這種謬論,輕聲罵道。
江時白沒有否認,撿起地板上的電腦包,單手將許羨抱到衛生間的洗漱台坐著,台麵很大,空餘位置坐她一個人綽綽有餘。
男人並沒有退離,而是彆開她勻稱的雙腿,擠在中間,平視著許羨的眼眸,神情疏懶,“江太太是不是該替我清理一下傷口?”
許羨狐疑地看了眼他的脖頸,除了牙齒咬痕之外,根本沒有破皮流血。
“根本沒有流血,有什麼好清理的?”
而且處理傷口需要這麼曖昧的姿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