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黑的真絲襯衫十分寬大,女人前凸後翹的身材完全被掩蓋,下擺堪堪遮住她的後臀,在大腿根部晃動,白皙筆直的雙腿一搖一擺間格外勾人。
肌膚瓷白,在黑色襯衫的加持下白到發光,吸引住房間裡那頭不懷好意狼的目光。
許羨彎腰在抽屜裡翻找吹風機,聽見動靜的江時白抬眸,美人的腿完完全全落在眼中,瞬間後悔沒給她拿睡衣。
本以為大飽眼福,沒想到是在折磨他自己。
燥熱難耐的他眼神暗了暗,起身走到許羨身邊,環住那截過分纖細的腰肢,禁錮的手臂用了幾分力道,湊到她耳邊,沙啞道:“乖寶!”
說罷,他親了親她柔軟的耳垂,滾燙的唇帶著無儘的欲念。
許羨耳垂最為敏感,忍不住在他懷中哆嗦一下,聲音氣惱,“離我遠點。”
她都沒找他算賬,他還敢往她身邊湊。
“唉!”江時白總算知道自作孽不可活,輕聲歎了口氣,一聲不吭地拿起睡衣進入浴室,在大冬天洗冷水澡。
等他洗完澡出來,困意襲來的許羨早已鑽入被窩,睡得迷迷糊糊。
江時白見狀將濕漉漉的頭發擦乾,關掉房間的燈,坐在沙發上處理完工作後,掀開被子躺到她身邊空餘的位置。
床鋪下陷的動作驚擾到許羨,迷迷糊糊往男人懷中鑽,下意識尋找安全感一樣。
男人自然而然地摟住那截腰,將她往懷中摟,以占有的姿態圈住嬌小的身軀,在她略微蒼白的唇上落下一吻,“晚安,老婆!”
懷中的女人像是聽見這聲晚安,亦或者男人調整的姿勢她不舒服,輕聲呢喃了一聲,嬌軟的身子微動,在他懷中找到舒適的位置。
她逐漸習慣他在身邊。
房間的窗戶沒拉嚴實,清冷的月光透過縫隙鑽入室內,慢慢爬上床,被子裡的人相互依偎,姿態親密曖昧。
翌日
江時白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懷中的女人顯然也聽見,無意識的蹙眉。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帶著安撫的意味,早晨的聲音格外沙啞,像是在砂紙上摩擦,低沉磁性,“我去開門,再睡會兒。”
許羨眉頭舒展,輕輕的“嗯”了一聲,氣音很軟,像是在撒嬌。
江時白險些不想管外麵敲門的人,也不想去上班,就想和她躺在一張床上,抱著她睡覺。
他突然有點明白,為何古代君王不早朝,美人在懷,誰都舍不得放手。
江時白深吸一口氣,穿上拖鞋走到門口,一拉開門隻見汪柏已經穿戴整齊,西裝革履,格外精神。
汪柏見江時白開門沒有絲毫意外,微微壓低聲音,儘職儘責道:“江總,車子安排在四十分鐘後,您的早餐是酒店解決?還是我去外麵替您買?”
他其實並不想打擾江總的美夢,隻不過作為助理,必須做好分內的事情,提醒江總彆遲到是其中一項。
今早他去總統套房敲門,結果裡麵半天沒動靜,他就大概猜到江總會在樓下。
果不其然,開門的人是江總,隻不過這張臉感覺陰沉沉的,以前他喊江總起床也不見得他有起床氣啊!
江時白平複一下心情,恢複以往的淡漠,聲音冷涼,“酒店吧,你待會兒給太太安排一輛車子,送她去珠寶展。”
“好的,江總,無事的話我在樓下餐廳等您。”汪柏趕忙點頭,一眼都不敢往房間裡瞧。
關門之後,江時白進入衛生間洗漱,等收拾好一切,他走到許羨床邊,摸了摸她柔軟的臉,輕聲道:“乖寶!待會兒記得吃完早餐再去珠寶展,我給你安排了司機,不著急。”
“好!”許羨本來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打擾十分不樂意,總感覺耳邊有蒼蠅嗡嗡亂叫,不耐煩地回應。
江時白見狀無聲地扯了扯唇,捏了下挺翹的鼻尖,最終在便簽紙上寫下字,才離開房間。
他去工廠後,許羨一覺睡到九點多鐘,整個人神清氣爽,一眼瞧見手機屏幕上貼著的便簽。
男人的字自成風骨,蒼勁有力,上麵的內容十分簡潔,隻有幾個字。
“一定要吃早餐!不然回來收拾你。”
許羨眼底露出幾分笑意,這個男人就是太操心,婆婆媽媽。
以前她上班總想著多睡一會兒,經常不吃早餐,這個壞習慣在淺水灣愣是被男人死死盯著而戒掉。
江時白怕許羨陽奉陰違,才留下這張字條。
珠寶展示一整天,許羨並不著急,洗漱完成後化了個淡妝,濃顏係的臉蛋十分漂亮,在行李箱中挑一套休閒一點的衣服。
十二月份的東京氣溫有點低,她不至於要風度不要溫度,淡藍色的寬鬆毛衣和白色直筒褲襯得的人溫柔知性,外套則是過膝的純白大衣。
她個子有一米六八,在女生中不算太矮,完全撐得起這套裝扮,棕色的卷發披散在後背,發尾快要及腰。
酒店的服務不錯,用餐時間沒有限製,她叫了一份早餐到房間吃完後,挎著一隻深褐色小方包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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