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以為她不會拿他怎麼辦?
好一個先斬後奏。
下班後許羨按照約定帶著徐憶雪去吃漢堡和雞翅,全程不論江時白如何獻殷勤,一句話都不和他說。
滿心滿眼都是漢堡的徐憶雪都發現了端倪,一直到晚上睡覺時間她都沒給他一個好臉色。
臥室門口,許羨穿著拖鞋的腳抵著門板,白皙纖瘦的手掌扶著門框,不讓江時白踏入裡麵半步。
她穿著一身香檳色的吊帶睡裙,露出鎖骨上方大片雪白的肌膚,褪去淡妝的鵝蛋臉明豔動人,走廊璀璨的燈光落入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中。
“江先生膽挺肥,既然這麼有主意,這個月睡書房陶冶一下情操,免得你的那些鬼點子以後被埋沒。”許羨矜嬌般抬起下巴,滿臉如他意的表情。
他們兩人已經在臥室門口僵持一分鐘,不論江時白如何哄,她都不讓他的腳踏足房間半步。
理虧的江時白視線滑過細膩如雪的肌膚,像上好的羊脂玉,不用上手摸,肉眼就能品鑒。
他薄唇輕勾,聲音蠱惑,“乖寶,俗話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而且吵架不能隔夜,不然容易影響夫妻和睦感情,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好嗎?”
他有預感今晚她的氣消不了,卻沒想到直接趕他去書房睡覺,態度比以往都強,半點不容置喙。
今晚他買的道歉禮物她照單全收,卻還是不給他好臉色。
“機會?”許羨沒好氣地重複一遍,緋色的唇瓣咬字清晰,“江總在公司不是特彆能耐?哪裡需要我一個秘書給你機會。”
反諷意味十足。
在公司時,他步步緊逼,仗著是她的領導,她不敢當麵撕破臉。
現在談機會已經晚了。
江時白知道她吃軟不吃硬,再次服軟道歉,溫柔的眉眼可憐兮兮,像一隻耷拉耳朵的小狼狗。
“乖寶你消消氣,免得傷身體,我知道錯了,你想怎麼罰我都行,就是不能分居。”
在他眼中,不睡一間屋子一張床和分居沒有區彆。
話音落下,他想和從前那樣摸許羨的腦袋,卻被她一巴掌拍開。
拍手聲清脆,寂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許羨的美眸含著慍怒,不輕不重的“哼”一聲,半點不退讓。
她發現一旦讓步,男人就會得寸進尺。
今天她要是讓他進入這間屋子,她就不姓許。
前段時間就是太慣著他。
江時白冷冷的蹙眉,浮現青筋的手背隱隱發麻,他沒有立馬查看有沒有紅,而是看向許羨的掌心,語氣關懷,“手打疼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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