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想睡在他身邊照顧他。
女人嬌軟的身子和他很契合,肌膚滑嫩,肉感恰到好處,尤其是她主動抱住他的感覺十分要命。
主動鑽進他懷中的舉動在冬日不足為奇,按照她的話來講,他體溫高,是個典型的暖被窩神器。
半晌,他褪去血色的薄唇輕啟,溫潤的聲音變得無比沙啞,不像往常似的湊到耳邊勾引她,和她纏綿悱惻,而是有意識偏頭,儘量遠離她。
“乖寶聽話,咱們不差這一晚上,等我病好了,給你補上。”
他的話格外有歧義,乍一聽,還以為她十分饑渴垂涎他的身體似的。
雙標被他玩得明明白白。
許羨絲毫不理會他的話,主動把臉埋進他的頸間,清冽的氣息纏繞在鼻翼,揮之不去。
“不要,就抱著你睡覺。”
說著,她橫在他腹部的手臂緊了幾分,白嫩的手掌到處點火,順著睡衣下擺探入,著落在溝壑分明的腹肌,肌理感明顯。
江時白滾燙的身體微微僵住,耳畔傳來她理直氣壯的聲音,“不是占你便宜,單純怕你晚上睡覺沉,到時候燒成傻子。”
她睡覺比較沉,怕晚上他發起高燒,她離他太遠察覺不出來,到時候一覺睡到天亮。
乾脆摸著比較放心。
“明明是我生病,怎麼你變得纏人。”見她像八爪魚似的纏著他,江時白也毫無辦法可言,關掉床頭的小夜燈,像往常一樣抱著她。
她的身上像是存在一種無言的魔力,明明腦袋昏昏沉沉,鼻子和喉嚨很難受,可一碰到她,身體那股子乏力感就一點點消散。
漆黑的夜裡,許羨的臉微微泛紅發燙,像是被人戳穿心思惱羞成怒似的,貼著腹肌的手掌往下摁了一下,聲音氣急敗壞。
“你管我?睡覺!”
室內徹底安靜,由於生病,江時白從前敏銳的警覺性明顯減弱,意識迷糊之間,感覺身邊的人一晚上起床好幾趟,額頭和身體冷熱交替。
心裡裝著事情,許羨睡得並不安穩,幾乎每隔一小時就查看他的情況。
不知道是她照顧妥貼,還是男人身體素質強悍,自我調節能力強。
天際微亮時,他的額頭摸起來溫度並不高,她給他換了最後一次退燒貼,才放心睡著。
不出意外兩人沒有上班,倒不是許羨定的鬨鐘沒有響,單純是已經退燒的江時白在鬨鐘第一次響起時,就將其全部關閉。
他發了消息給汪柏,說許羨跟著他去出外勤。
直到九點多鐘,在另一間屋子醒來的徐憶雪穿著衣服找過來,江時白怕吵到她睡覺,起床帶著徐憶雪下樓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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