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不知道江總有文件需要江太太親自送一趟?
不過他也懶得猜,八成是小夫妻之間的把戲。
一進辦公室,江時白反手關門,將許羨抵在門板上,單手摟住細軟的腰肢,笑得溫柔。
“不是沒有下班?江太太怎麼能騙人?”
許羨背靠硬邦邦的門板,伸出勻稱瓷白的食指,輕輕地抬著他線條流暢的下巴,笑得妖嬈。
“這不是騙人,是驚喜,我來接江先生下班。”
江時白聞言眉峰微揚,深邃含笑的眼眸睨了眼她的掌心,白裡透紅。
“空手來接?”
他的聲音仍舊有點沙啞,低沉的嗓音像是煙腔,似有魔力,讓人的耳朵忍不住顫抖,比前幾日好上許多。
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許羨看不太懂,接人下班還要帶禮物?
她怎麼不知道世上有這條不成文的規矩。
許羨挑了挑細眉,撤回勾他下巴的手指,眼神不解,“難不成還需要表示?如果你要禮物,我待會兒給你補。”
魚兒上鉤,江時白深不可測的眼睛微閃,一手扶著她纖瘦的軟腰,盈盈一握,仿佛輕輕一折,就斷了,另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扣緊她纖薄的後背。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得更近,近在咫尺。
“不需要待會兒,現在就可以。”
話音落下,還未反應過來的許羨唇上多了一抹柔軟,倏地瞪大眼睛,瞳孔地震,眼前是那張放大的俊臉。
江時白瞧見她眼底刹那間的慌亂,趁其不備,薄唇輕而易舉地撬開她的齒背,聲音模糊。
“乖寶,閉眼。”
承受著唇上的力道,許羨聽話的閉上眼眸。
安靜的室內,混亂曖昧的氣息交織,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唇齒相交的聲音。
氣息混亂,旖旎朦朧,室內的溫度逐漸攀升,一點點侵蝕人的理智,最後化作欲望的怪物。
最近江時白感冒的這幾日根本不敢親她,唇在身邊,隻能遠觀,不可褻玩。
終於吻住,咬住,噙住這抹日思夜想的唇瓣,男人親得不能自已,根本舍不得放開,越吻越凶。
力道很大,吻很重,像是要將懷中女人揉入他自己的骨髓。
許羨越到後麵,越難以承受,肺腔的空氣一點點被抽離,大腦的思緒渙散,有點喘不上氣。
許是察覺出她的異樣,粗重的吻輕了點,變成思念的纏綿。
缺失好幾日的吻在這一刻補齊。
直到吻到許羨雙腿發軟,隻能嬌滴滴地攀附在他身上時,他才停住。
男人摟著她的腰肢,儘量不讓她滑落在地,薄唇貼著她敏感泛紅的耳朵,紊亂的氣息。
平靜許久,許羨感覺耳畔傳來一道清風,伴隨著他喑啞磁性的聲音。
“羨羨,公司沒人了,休息室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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