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依偎,舒緩彼此的難受。
男人紅著眼尾,將頭埋在女人的頸間,粗重的呼吸聲在室內盤旋,炙熱的氣息儘數噴灑在她白皙的頸部。
女人同樣眼底裡一片潮紅,紅唇微張呼吸,吐出一絲絲馨甜的氣息,手指深深陷在男人烏黑的發絲中。
半個小時後,江時白回他自己的房間梳洗一番,許羨同樣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下樓喝水。
客廳靜悄悄地沒有人,許羨直奔吧台倒了杯白開水,喝得沒有什麼滋味,又倒了一杯碳酸飲料,深色的可樂在玻璃杯中搖曳。
她坐在高腳凳上慢慢悠悠喝著,穿著一身人模狗樣的江時白也走了進來。
沒有在房間裡的失控,現在的他完完全全是天之驕子,矜貴優雅。
房間之外,許羨做戲喜歡全套,免得被人抓住小辮子。
她瑩潤的眼眸漫不經心地落在男人身上,紅唇勾著淺笑,“江總也來喝水?”
“不是。”江時白拿出一個玻璃杯,慢條斯理地倒了杯水。
耳邊否定的答案一時讓許羨有點迷茫,不是喝水,倒水乾什麼?
江時白倒了小半杯水後,緩步走到她旁邊的位置坐下,將溫水杯往她手邊推了推,聲音藏著笑意,“本來想給房間裡的小野貓喝,現在看來用不著了,給許秘書吧!”
小野貓的這個稱呼從何而來兩人心知肚明,許羨手指甲留的並不長,但情到濃時,誰都無法控製,她會不小心刮破男人的後背。
現在他後背微小的傷疤還不少,新舊交替。
小野貓由此而來,代表爪子鋒利。
加之她時不時露出凶悍或者乖巧的一麵,讓江時白也覺得她是隻審時度勢的野貓。
麵對他的調侃,許羨神色絲毫沒有變化。
小樣,她又不是開不起玩笑。
她隨手撈起水杯,慢慢悠悠喝著,正巧可樂喝多了,嘴巴甜滋滋得有點渴。
無聊的她打量著客廳的裝飾,不愧是特意建造的海島彆墅,奢華無度,光是客廳就大得離譜,比淺水灣彆墅還要大出一倍不止。
眼珠子轉悠一圈,她看見角落裡那架白色三角鋼琴,高貴奢華,不染一絲灰塵的表麵泛著淡淡的光芒。
她炙熱的目光江時白很快察覺,笑著問道:“許秘書想彈鋼琴?”
他記得她從前提過她會彈鋼琴,淺水灣倒是沒有鋼琴,但老宅有一架,隻是一直沒見她彈過。
許羨收回視線,搖了搖頭,“不是特彆想彈,卻又有點興致,隻不過好多年沒碰過了,手都生疏了。”
小時候她對鋼琴感興趣,家裡人送她去專門學習,有了一點點小成績之後,她爸爸給她買了一架三角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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