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墨團哢哢吃完靈果,吐出一顆光團,將鳳素和岑夫人籠罩在裡麵。
下一秒,鳳素就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對麵站著岑夫人。
岑夫人看著鳳素,笑道:“我家雪兒被寵壞了,從小就驕縱,一向沒什麼朋友。你是第一個被她帶回來的朋友,想必關係非同一般,我這做娘的,信她識人的眼光,知道你定是個值得托付的人。雪兒的脾氣,我有些話不能跟她明說,免得她把事情弄得更糟,所以有些事情,我便隻能托付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鳳素連忙謹慎地道:“夫人客氣了,隻是,晚輩能力有限,不知道能有什麼事情幫得上您的忙。”
大墨團在旁邊還準備了桌椅,還有一套茶具。
岑夫人請鳳素坐下,她自己也落座在對麵。
她將一個儲物袋放在鳳素麵前,說道:“這是我給你的見麵禮,多謝你對雪兒的照顧。”
鳳素打開看了眼,嚇得連忙把東西遞回去。
“夫人,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如此重禮,根本不可能隻是見麵禮這麼簡單。無功不受祿,有些東西拿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岑夫人笑了笑,再拿出一個儲物袋,和剛才的儲物袋放在一起,推到鳳素的麵前。
“這是我要給你的報酬。隻要你答應我接下來說的話,這些便都是你的。”
鳳素看都不看儲物袋裡的東西,隻是鎮定地道:“夫人有什麼話,不妨先說,若是晚輩能做到,必定不會拒絕。但若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外,就隻能恕晚輩不能答應了。”
岑夫人看著對麵的少女,麵色更加柔和,她笑道:“你不想知道第二個儲物袋裡裝的是什麼嗎?”
鳳素當然好奇裡麵裝的什麼,但看過第一個儲物袋後,她就不敢看第二個了,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聞言她搖了搖頭。
岑夫人又是一聲輕笑,這孩子真可愛。
跟雪兒是完全不同性格的兩個人呢。
她隨口說了幾個名字。
每說一樣,鳳素的眼皮就跳一下,心也跟著狠狠跳動。
但鳳素堅持道:“夫人還是先說事吧。”
“好吧,不逗你了。”岑夫人掩唇一笑,“你這孩子,比雪兒穩重得多,也靠譜得多,麵對如此重禮都能把持得住,想來,必定也能完成我的托付。”
“那我便直說了吧。”
岑夫人的神色變得認真嚴肅起來。
鳳素見狀,也下意識坐直了些。
“岑家或許將會發生一些大事,內憂外患會接踵而來,我和雪兒她爹忙於調查族內的叛徒,還要應對外來的不知名敵人,分身乏術,隻怕無暇顧及雪兒。
“為免雪兒卷入這場風波,也是為了給我們岑家留一個最後的希望,我身為一個母親,彆無他求,隻能懇求你,請務必幫我看好雪兒,不論用什麼法子,今日你們離開之後,就再也彆讓她回來了。除非是我和她爹親自去接她。
“記住,除了我和她爹,無論任何人找她,都絕不能相信,也絕不能讓她落入對方的手裡。不過,雲嵐宗遠在東澤,對方在東澤應該沒有什麼部署,鞭長莫及,更何況雪兒這些年在雲嵐宗的事情隻有我們一家三口知情,外人無從得知,雪兒隻要不出雲嵐宗,必定能安全無虞。”
岑夫人說完,走到鳳素跟前,雙膝微曲,行了個大禮。
“拜托了。”
鳳素連忙避開,“夫人不必如此,我答應你就是了。”
對方隻是讓她看著岑雪,在對方產生想要回家的想法時及時攔住對方,把她留在雲嵐宗就行,不必她涉險做什麼,這是一個做母親的為子女的安危提前籌謀,鳳素豈能不答應。
更何況,岑雪好歹和她相交一場,她雖然不是多管閒事的人,但絕不會對關係好的人見死不救。
岑夫人感激道:“那就拜托了。”
她將兩個儲物袋交到鳳素手中。
鳳素這回再沒客氣,直接收下了。
岑夫人正要讓大墨團放她們出去,鳳素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什麼,猶豫了下,小聲說道。
“夫人,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定一個隻有你我兩個人才知道的暗號,這樣會比較好。”
“我擔心萬一有人冒充您和岑伯父,去接岑師妹,我們若是沒能第一時間辨彆出對方是真是假,讓岑師妹落到對方手裡,豈不是一切都白費了。”
岑夫人笑道:“這個你倒是可以放心,我們岑家有一套辨彆自家血脈的特殊方法,到時候你若不能確定,雪兒定然能……”
話說到一半,岑夫人突然語氣變得不太確定起來。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麵色開始不斷地變幻,從疑惑、到納悶,再到凝重、憤怒、傷心,最後整個身子幾乎要戰栗起來。
鳳素見狀,心下也是一沉,她連忙上前扶住對方,讓她坐靠在椅背上:“夫人您沒事吧?”
岑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氣極大,痛得鳳素幾乎要叫出來。
但她忍住了沒發出聲音,因為她大概能理解岑夫人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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