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人在車裡坐,
命案天上來。
我垂頭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
“委屈你了。”
銀行裡擠滿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
眼下還是先趕快調動警力保護好現場,
免得引起恐慌。
還好這個銀行離我們的警局不算太遠,
支援的很及時。
我們在短時間內將人員疏散,
封鎖好現場,
隻見一個頭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中年男子躺在廁所的地板上。
我和查斯特斯跟隨著劉法醫的動作,
穿戴好口罩、鞋套等一係列防護裝備,
劉法用手小心的擺弄觀察著屍體,
“還有體溫,死亡時間不超過三個小時。”
隻是這案發現場的氣味實在讓我有些起生理反應,
廁所的消毒水味夾雜著血腥味,
“話說,劉法,這地上一坨一坨的是什麼啊?”
聽到劉法和查斯特斯異口同聲說出那兩個字時,
我隻在後悔為什麼一定要多嘴問,
“腦漿。”
真是謝天謝地沒吃中午飯,
不然肯定都被我一股腦吐出來,
雖然經曆過幾次命案,
可是頭能被打成這麼血肉模糊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實在受不了的我離開了案發現場,
隻留劉法和查斯特斯那兩個百毒不侵的留在那。
作為緝毒大隊的貝塔當然幫不上什麼忙,
除非死者的死和毒品有關,
我站在銀行外麵,
摘掉口罩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
等等,什麼味這麼香?
我閉著眼睛,
順著香味聞了一路,
等香味落在鼻息下,
一睜眼就看見後背倚在車頭,
手中拿著盒飯狼吞虎咽的貝塔。
我一臉禮貌假笑,抱著膀,
開始陰陽眼前的他:
“鄭隊,怎麼可能在你好兄弟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吃獨食呢?”
誰想眼前的他一直“埋頭苦吃”,
根本沒空搭理我,
等他快速往嘴裡又扒拉進一口飯後,
就用左手端著他的那盒飯走向副駕駛。
我的眼神寸步不離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就見他附身又拿出一盒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