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隊,
你彆被她的話迷惑了!”
小蘭刹那間衝著我大喊,
可是我仍然沉浸在燕可剛剛說的話裡沒法走出來。
小蘭見狀,
瞬間將矛頭指向燕可:
“燕可,你是不是自以為你自己很勇敢,
敢自己報仇,
但你就沒想過何天政早就發現蔣蕊不是什麼好人,
你在飯店當服務員時,
你就沒發現每次市裡來視察時,
他都會把那些人領到你工作的飯店裡嗎?
他有高血壓,
吃不了重口或者太鹹的東西。
他每次讓你去他的座位麵前弄一勺鹽巴,
就是為了讓你在那些市領導麵前混個臉熟,
他早就寫了好幾封關於你的介紹信遞進那些人的手裡。
你可不可以彆把所有人都看的那麼自私,
何天政和你家無冤無仇,
何必衝著你處處“使壞”。
如果你有被害妄想症那你就去治,
那是病,
但是你現在已經沒機會了,
因為你殺人了,
殺了那個和你無親無故卻費儘心思讓你有個前途的人!”
小蘭的這番話讓原本囂張跋扈,
滿眼不屑的燕可的眼神逐漸變得愧疚,
那眼神像黛玉葬花般悲涼。
“怪不得他總是在我給他上菜時說‘這菜太淡了,
再給我弄一勺鹽吧。’”
我們前前後後也審問了她兩三次,
可是她現在才意識自己那些自以為是的做法有多愚蠢。
幾人沒有吭聲,
我和小何、小蘭三人走出審訊室,
燕可接下來等待的隻有法律的製裁。
我獨自一人回到辦公位,
本以為小何或是小蘭會來我的工位前詢問我幾句關於我調查我父親的事,
可是並沒有。
抬頭望去,
警局裡的每個人都同平常一樣,
沒有異常,
大家都在忙各自的事情。
燕可的案子就此也告一段落,
家鄉味飯店已被貼上封條,
畢竟他們家後院的罌粟數量足以製造毒品,
鄭陽這幾天也為了整頓那家飯店忙的腳打後腦勺。
我滑動著朋友圈,
發現幾乎快一年沒更新朋友圈的趙霖霖突然發了九宮格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