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法不愧是見多識廣的法醫,
看到這場景臉上寫滿了見怪不怪,
為了保證屍體的完整,
插穿其身體的玉米杆隻能割掉其根部,
以便法醫們在後續解剖過程中判斷死者的致命傷。
我不自覺地捂住口鼻,
即使戴著口罩,
現場令人作嘔的氣味仍然撲鼻。
隻因為屍臭味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氣味,
哪怕有人繪聲繪色的形容,
也無法想象。
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人難免有些好奇,
楊氿兒就是其中之一,
在看見我和查斯特斯從青紗帳裡走出來後,
她幾乎是追著我們倆人的屁股後麵一直問屍臭到底是什麼味。
話說我也是很納悶,
她一個外表清純可愛的小姑娘,
怎麼總這麼好奇死屍之類的話題呢?
這反差感未免也太大了點,
查斯特斯怕實話告訴她會給她造成心理陰影,
隻好轉移話題搪塞過去,
“你那邊進程怎麼樣?”
原本以為憑著楊氿兒的執拗勁,
會咬著上一個話題不鬆口,
結果這小姑娘還是沒抵過查斯特斯那個狡猾的狐狸,
竟然順著查斯特斯的話說了下去。
“彆提了,
這些村民連村子裡少一個人都沒注意。”
楊氿兒後撤一步,
雙手攤開一臉無奈。
要我說,就憑這一套動作,
再怎麼看她也是個小孩,
有點不敢相信,等她一畢業就變成我們的同事了。
“誒,不對啊,好啊,查斯特斯你趁機轉移話題!”
楊氿兒揮手就朝查斯特斯一側肩膀捶去,
隻是力度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彈棉花,
以我對查斯特斯的了解,
如果我再不及時阻攔,
場麵肯定會虐死我們這群單身狗。
“咳咳咳,查sir你和劉法幾人先歸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