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磕磕巴巴的說了一句:“啊啊好”
這位大姐邀請我和小張去到她的家裡,
回去的途中小張用手頭的紙筆記錄大姐的話,
我在他倆身後慢慢跟隨,
以便觀察道路兩旁會不會出現一些線索。
就在以為這一路的觀察無果時,
水泥路左側邊緣處偶然發現一抹不尋常的暗紅,
我輕皺眉頭走上前去,
蹲下身查看。
“小張,把物證袋給我。”
我並沒有抬頭隻是挺高了些嗓音,
因為光聽小張和那位大姐的聲音一直在變小,
就知道這倆人根本沒注意到我已經停下了腳步。
小張的腳步瞬間停下,
以至於鞋底蹭到水泥路上的石子發出刺耳的聲音,
讓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聽到我的聲音便小跑過來,
利索的將物證袋遞給我,
我又朝他要了棉簽,
蘸取水泥路上那沒被暴雨衝刷乾淨的暗紅液滴,
隻因為我懷疑那是幾滴血跡。
走在前方的大姐雙手交叉進袖子裡,
原地等待著我倆,
“警察同誌,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
聽到這話後我沒有做出正麵回答,
而是選擇反問她,
“大姐,您認識方從穆嗎,聽說是你們村裡的屠夫。”
大姐聽到我的話,
突然一拍手,
“認識啊,當然認識,
老方那個人啊你彆看平時憨厚老實的,
處理牲口那可真是完全可以用乾淨利索形容喲,
我們村裡隻要殺什麼豬呀、羊啊、牛啊什麼的,
都是找他處理的,
那家夥收拾的他敢說第二,
都沒人敢說第一。”
我聽後抿嘴微笑,
緩慢點頭,
如果方從穆真是大姐口中那麼好的人,
那為什麼會被殘忍殺害呢,
疑點還真是越來越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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