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把我送到哪了?
我整個人是躺著的姿勢,
剛剛睡醒的我仍然有些意識不清,
動作有些遲緩的抬起右手扶額為了擋住那刺眼的光亮。
由於視線暫時受阻,
我隻能利用嗅覺和聽覺猜測周圍的環境,
此刻我的這一舉動完全可以說是當警察以來養成的職業病。
消毒水和化學藥品的氣味在鼻息間環繞。
意識恢複差不多後,
我將搭在額頭上的手撤下,
打算用另外一隻手撐著起身結果隻感到一陣刺痛。
低頭看向左手
哈?我什麼時候打上點滴了?
“五十一床呼叫。”
原來我是在醫院。
左手的針已經鼓包,
藥瓶裡的藥沒剩下多少,
乾脆自己拔掉算了。
單手拔針的後果就是沒法及時按住針眼,
這也導致血從血管內湧出,
可這點血量對於我來說完全不足掛齒。
說起來也感覺有些可笑,
作為一個警察,
體質竟然如此差勁,
還不到三十歲就變成了醫院的常客,
這要是說出去估計都容易讓彆人笑掉大牙。
我摸索了一遍自己的衣服兜,
不見手機蹤跡。
撓頭心想,會不會掉到床底了?
就在我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尋找手機的身影時,
身後出現的人讓我成功在一天內社死兩次。
“小米哥,你在乾嘛”
綿軟的女孩聲音從我身後的頭頂傳來,
糟糕!
這個聲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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