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的後半句落地才反應過來,
可她卻沒有因為我的這句話感到生氣或是不妥,
反而用手指了指我,反駁到:
“那你這一身算什麼?黑衣人?”
不得不承認,
在她說出“黑衣人”三個字時我的心臟慢了半拍,
我的任職時間雖說不長,
可是有關黑衣人的案件我完全可以說是沒有一次缺席,
倒不是說疑心重,
但是心裡總有個聲音在說黑衣人是衝著我來的。
順著她的手指,我掃視了一遍自己身上的穿著,
黑衣服、黑褲子、黑鞋,
還真是笑人不如人了。
總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卻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奇怪,
我從小的穿搭都偏深色係是沒錯,
可不知什麼時候就開始變得越來越喜歡穿黑色,
到現在變得一開衣櫃幾乎都是黑色衣服,
也不知道這能不能算作成一種潛移默化。
“怎麼話題一下子跑偏了,我是真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醫院的。”
就在趙霖霖剛整理好表情,張嘴要敘述時,
卻在門外的護士的召喚下把原本該說出口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米紳的家屬,去一樓收費處交一下費。”
趙霖霖同我表示抱歉後,起身快步朝外麵走去,
我試圖攔住她,讓她彆破費,
可我這頭倔驢也沒搞過她,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隻好走向手機,
將其拿起準備同查斯特斯通電話。
好巧不巧我剛拿起手機,就接到了查斯特斯的來電,
可能這就是默契吧。
“喂,查sir,我正要打給你呢!”
“師傅,是我!”
我將耳邊的手機拿遠,
確認一遍屏幕上的來電聯係人和電話號碼,
沒錯啊,這就是查斯特斯的手機啊。
“怎麼是你打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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