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斯特斯同我們一起注視這屏幕幻燈片上的圖片,
半低著頭轉身麵向我們,
深吸一口氣,
看來接下來他要說的話很是沉重,
不然他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做出深呼吸的動作。
“我們的人在搜到這些衣物帶回警局後,
經過檢測發現那些血跡屬於劉芬和方從穆兩個人。
劉芬身上艾滋病的源頭不是她自己,
而是來自方從穆,
因為我們在方從穆家中發現多種治療艾滋病的口服藥,
且多張紙質病例單,
最早的一張上顯示的時間是兩年前。
劉芬身上出現的特有的皮疹是艾滋病初期才會擁有的,
我們在解剖方從穆的屍體時,
全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不過還好知道他這一病情時還不算太遲,
所以我們進一步檢查了方從穆身上出現的潰爛,
發現一部分是因為非自然因素造成的,
另外一部分則是艾滋病所為。”
聽到這我輕笑一聲,隻感覺實在是諷刺,
暝村那些“村口情報組”聽到查斯特斯說的這些肯定會七嘴八舌的反駁,
我都可以想象到那樣的場麵能氣死幾個心臟不好的人,
現場怕不是口水滿天飛、張牙舞爪。
她們的第一反應絕不是同情劉芬,
肯定會反咬一口我們,
因為方從穆在村裡的形象至始至終是一個“熱情、好心、大方、善良的大好人”。
卻沒有一個人想過方從穆是一個佛麵獸心、禽獸不如的壞人。
想到這我再也不覺得他的死狀很是淒慘或是可憐,
隻剩下“罪有應得”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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